祖利娜娅见得前方烟尘滚滚,至少几百骑正朝己方冲来,不由得心下大惊。¢纨! * +神\栈/ ¨已^发,布/最`鑫+蟑-截?
“敌袭!”
护卫土浑浴族人的那五百勇士当即拔刀在手,策马冲至队伍最前方,并高声示警。
近两万余土浑浴族人听得敌袭,被吓得慌成一团,老人连忙收拢羊群,幼童哇哇大哭,一些女子妇人,尖叫着就往回跑。
在这种地方,女人与孩童也是敌对部族主要掠夺的对象之一,她们如何不慌乱。
“知会姑姑分出人手,让妇嬬族人不要乱跑!其他人随本宫迎敌!”
祖利娜娅用土浑浴语高声呼喝,让五百勇士分出一部分人来,与队尾的苏合香央平息住族中的慌乱。
此时若是族人西下乱逃,反而会更容易被敌军追杀,就算是侥幸逃出生天,在这苦寒的高原,离了族群也是死路一条。
祖利娜娅抽了横刀,强忍着腹中的不适,领着西百勇士策马前出,朝来袭的敌军冲去。
祖利娜娅绝不能让这队人马冲入族群中,否则手无寸铁的老幼妇嬬,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只有被屠的份。
祖利娜娅不愧为雄鹰般的女子,有孕八个月还能纵马冲锋,且,还冲在最前。
“来者何人!”
祖利娜娅策马冲出五百步左右,缰绳一勒,战马双蹄腾空而起。
对面冲来的骑兵也勒了缰绳停在三百步之外,一个穿着雪貂皮大袄,长着张方脸却有着个大尖下巴的男子,策马而出,冷喝道:
“祖利娜娅,没想到本神使在此等着你们吧!”
祖利娜娅杏目一扫,却见得这队拦路的队伍中,举着数面画着魔神的神幡,心下一凛,喝问道:“尔等是拜雪教?!”
那方脸男子哼道:“正是本神教!祖利娜娅,还有苏合香央,快快下马随本神使回教赎罪!以血献祭雪神!”
祖利娜冷笑道:“你等邪教余孽,被党西围剿得像野狗一般,不夹着尾巴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敢来犯我族,不想活了么!”
方脸男子闻言大怒,指着祖利娜娅喝道:“你土浑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合香央将我教当枪使,害我教数百教徒死于大周人之手!
而你祖利娜娅,更是伙同大周姜远,将我教神使杀死,此乃不供戴天之仇!”
苏合香央任土浑浴族人之时,与拜雪教合作,要对付姜远的使节团。¨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
却不料拜雪教被苏合香央摆了一道,导致拜雪教两百教徒在乌盘山,被老道烧成了烤鸡,只余神使奚达丘与一个手下逃脱。
后来,奚达丘与姜远、祖利娜娅在格尔山下的湖边相遇,姜远与祖利娜娅又将奚达丘给弄死了。
这确实是大仇。
祖利娜娅见得拜雪教人数虽不多,不过六七百人之众,土浑浴的勇士也有五百,真要打起来未必打不过。
但此时实不能战,族中尽是些妇孺与老弱病残,稍稍大意便会损失惨重。
且,为了拖住三族联军,己方二千勇士正在后面苦战,如若被拜雪教缠住,那些阻挡三族联军的勇士的血就白流了。
祖利娜娅美目转了转:“敢问这位神使大名?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那方脸男子冷喝道:“本神使奚达理!乃奚达丘之弟!哼!误会!你与苏合香央暗害我教,杀我兄长,还敢说是误会!”
祖利娜娅娇笑一声:“奚达理神使,我族与你们神教的确是有误会。
乌盘山一战,奚达丘神使贸然出击,结果被大周使节团堵在上面,我族想要救援己是来不及!可没有将他们当枪使!
至于你说我杀了你兄长奚达丘,这更是无稽之谈!”
奚达理冷笑一声:“祖利娜娅,别以为本神使不知你之底细,你与大周的姜远为野鸳鸯,你肚子里的种便是他的吧?!
你不认在乌盘山暗害我教也行,不认杀害我兄长之事也可!
但姜远却是害死了我教教主,你既是他的女人,这账就得算你头上!”
祖利娜娅脸色一变,她与姜远之事土浑浴的族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
拜雪教只要偷偷抓一个土浑浴的族人,就能逼问出来。
祖利娜娅握紧了横刀,俏脸一寒:“邪教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我夫君做的没毛病!奚达理,你区区六七百人,就想来报仇么,问过本宫手中的刀先!”
奚达理哈哈大笑:“祖利娜娅,你当本神使是愚笨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