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孔丘语气坚定,“它在问,世间可有智慧能解其意。昔者仓颉造字,鬼神夜哭。今者天降符号,其意何在?我等儒者,当以何道应之?”
宋国,蒙邑。
庄周倚树而坐,看着天幕上那些急速明灭的符号,眼中那骇人的迷惘竟渐渐被一种奇特的光彩所取代。
他喃喃自语:“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这闪烁,这变幻,莫非……亦是‘道’的一种言语?”
他忽然放声大笑,惊得林中宿鸟扑棱棱飞起。
“有趣!有趣至极!‘我是谁’尚未辨明,‘你是谁’又添新惑!天幕,你究竟想告诉我等什么?还是……你也在迷惘,试图与这混沌世间,寻一个共鸣?”
那光幕上的符号,持续闪烁了一炷香的功夫,然后,如同出现时一般突兀,骤然消失,天空恢复了平静。
九州之内,却因此掀起了更大的波澜。
咸阳宫,嬴政暴喝:“查!给朕查!所有典籍,所有异闻,给朕翻个底朝天!朕要知道这些符号的来历!”
许都,司马懿的工坊内,磁石缓缓停止了疯狂的摆动。
司马懿看着手中那份记录了无数怪异符号的帛书,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父亲,这……这简首是天书!”司马昭看着那份记录,只觉一阵晕眩。
司马懿却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笑容冰冷而兴奋:“天书?哼,这世上,焉有真正无人能解之书?它既然敢出题……”
他将帛书递给司马师:“那么,我等便来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