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或可为人所察，为人所用。”

他想起之前天幕瞬间的画面扭曲，那或许就是一种“痕迹”。

刘彻猛地站起身，在殿内走了几步，最终停在窗前，望向深邃的夜空。

“好！就依子房所言！”

他下定决心。

“此事，列为最高机密。你亲自负责，需要什么人，需要什么物，朕无不应允！朕要知道，这天幕背后，究竟是神是鬼，还是另有玄机！”

他心中那股被轻视的怒火，此刻己化为掌控一切的欲望。

张良心中微松。

“臣，领命。”

大唐，太极殿。

李世民与长孙无忌相对而坐，面前的茶水己微凉。

“辅机，这天幕称我等为‘同学’，朕倒是觉得，颇为新奇。”

李世民的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

长孙无忌端起茶杯，又放下。

“陛下心胸开阔。只是，这‘老师’的课业，未免太过惊世骇俗。若人人皆学，天下恐怕要乱。”

“乱，是必然的。”

李世民手指轻叩桌面。

“新的东西出现，旧的秩序自然会受到冲击。关键在于，如何在这乱局中，执我大唐牛耳。”

他看向长孙无忌。

“这天幕既然会‘疲惫’，说明它并非无所不能。既然要‘下次再聊’，说明它有其计划。朕在想，我们是否能插班，甚至抢答？”

长孙无忌身体微微前倾。

“陛下之意是…”

“百骑司，还有不良人，让他们都动起来。”

李世民拿起茶杯，呷了一口。

“朕不求能操控天幕，但至少，朕要知道它下一次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它展露的那些‘未来’，哪些对我大唐有利，哪些有害，朕要心中有数。”

“若能提前知晓一二，”他放下茶杯，“便能提前布局，趋利避害。这天下棋局，朕可不想一首当个被动的观棋者。”

长孙无忌起身，郑重行礼。

“陛下高瞻远瞩，臣明白了。臣即刻去办。只是，天幕神鬼莫测，此事恐怕…”

李世民摆了摆手。

“难，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他站起身，走到殿门处，望着殿外的星空。

“朕就喜欢挑战这不可能之事。况且，它既然称我等为‘同学’，那朕这个‘同学’，总得有些不同凡响之处，才不坠了它的‘师门’。”

长孙无忌躬身。

“臣遵旨。”

李世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