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铎惊慌失措的样子,闻人宁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i?z.h?a¨o¨w+e-n?x?u.e\.¢c~o+m-
尽管这一笑刹那芳华,但现在的韩铎却无心欣赏。
“原以为九王爷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竟被南公吓成这个样子。”
韩铎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你故意整我是吧?”
“明知道舅舅在,也不提前和我说。”
闻人宁月摊开手,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冤枉:“我并不知道南公要来。”
嗯?
韩铎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浮现出萧摩柯的身影。
一定是这小子!
作为追随南伯言多年的部将,自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韩铎这个“外人”了。
更何况南伯言并不喜欢他与闻人宁月接触,萧摩柯通风报信也是正常的。
“臭小子,不赶紧回家,跑到这儿来打扰别人,还在背后嚼舌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二人说话的功夫,南伯言龙行虎步,闯入了房间。
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紧张,还是被闻人宁月捕捉到。
她轻笑道:“南公这么急着来,是怕我吃了王爷?”
南伯言瞟了闻人宁月一眼,也懒得回答,伸手一把握住韩铎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拽着他就走。
“世侄女,今日多有打扰,我们舅甥就先走一步。+3+5_k+a.n¨s+h+u-.′c′o!m¢”
上了马车,南伯言抬手就是一记爆粟,可韩铎事先早有准备,一闪身直接避开。
“嘿嘿,没打到。”
韩铎贱兮兮的笑着:“我早就预判了你的预判。”
我特么!
南伯言气的直翻白眼儿,心里默念着,这是亲外甥,这是亲外甥。
念叨了九九八十一遍,心里的火气这才算是被压下去不少。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色令智昏?”
南伯言瞪着眼睛,没好气道:“你明知道闻人宁月接近你心思不纯,你竟然还拉她去五行门做人证?”
韩铎嘿嘿的笑着,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在南伯言的眼前晃了晃。
“舅舅,知道这是什么吗?”
南伯言瞄了一眼,嘴角立刻向下:“老子当然知道,这是五行门的镇门之宝霸王乌,相传五百年才能出一个。”
“这玩意儿和昊天草一样,都是用来滋阴壮阳的。”
韩铎点点头:“对咯。”
“我要是不拉着闻人宁月和皇帝一起,就搞不来霸王乌,也就没法给你治病了啊。”
啥玩意儿?
一听这话,差点儿没给南伯言雷出天际。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抬起腿狠狠地给了韩铎一脚:“我去你大爷的!”
“老子身强体壮,金枪不倒!”
这可关系到男人的尊严。~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尤其是在外甥面前,南伯言自然更不肯轻易低头了。
“舅舅,你想哪儿去了。”
韩铎摊开手,一脸的无奈:“昊天草和霸王乌都是用来治疗你征战多年留下的暗疾所用。”
南伯言撇撇嘴,一脸的不信:“滚滚滚,你觉得老子会相信你说的鬼话?”
我……
韩铎顿时满头黑线:“优秀的人,总是不被人所理解。”
优秀?
南伯言嘴角狠狠一抽,他实在不敢把这两个字,和韩铎这个活祖宗联系在一起。
“不管怎么说,今后都给我离闻人宁月远一点!”
南伯言转移话题:“距离你去襄州还有几天的时间,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这个混小子,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省心?
“行行行,我知道了。”
韩铎漫不经心地敷衍着,可心里却盘算着,去襄州前一定要找机会,搞清楚那日映月楼与他欢好的人,到底是不是闻人宁月才行。
回到了国公府,韩铎一溜烟儿地返回练功房,并让齐德龙守住院门,派齐德强出去按照药方上所记载的药物买药。
另一边,返回书房的南伯言只感觉伤口隐隐作痛。
敌将的那一刀砍得太深了,要不是他内功深厚,也因韩铎尚未前往襄州,他早就要坚持不住了。
“阿四。”
南伯言面露痛苦,声音里透着虚弱。
角落处,阿四闪身而出:“义父,要不要我叫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