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近外头不太太平,你别往黑市那些地方去。”
“还有,要是睡不着,你就抱着我的枕头睡。”
林见椿打了一个哈欠,堵住了陆悬舟喋喋不休的嘴。
陆悬舟稍一愣,托着林见椿的臀,一把抱起了她。
两人吻得难舍难离,首到陆母在外头敲门。
“阿舟,你们起了吗?”
“乖,等我回来再让你亲个够。”
林见椿磨牙,呵,男人,谁让谁亲个够呢。
陆悬舟将林见椿送到医院后,就带着陆小弟坐公交车走了。
林见椿推着二八杠自行车往里走,门卫牛大爷忙过来搭把手。
“林医生,今天骑自行车来啊?”
林见椿:“嗯,我对象出车去了,这些天我都要自己骑车了。牛大爷,你吃饭了没,我起得太早没胃口,吃不完三个素包子,分你一个。”
门卫牛大爷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这几天己经吃了你不少东西,我老伴都说我最近脸上都有肉了。”
牛大爷是个精瘦的老头儿,他三个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上,与老伴相依为命。于珍珍说,京医工会答应一定会给牛大爷夫妻俩养老送终的。
“是吗?快让我捏捏,到底有没有长肉?”
牛大爷没想林见椿也不嫌弃,竟然真的轻轻地捏了一下。“没长肉啊,牛大妈骗你呢。”
说完,就将一个包子塞到了牛大爷的手里。
“我走啦,牛大爷。”
林见椿回到办公室后,拿着热水壶去打了壶热水,泡上浓茶后,才开始吃早饭。
等她收拾完也快到八点了,才抬步往会议室去。
随着医院解封,她回归到了正常授课,只是她再上三天就要结束她的授课生涯。
这三天一晃而过,林见椿与她最后一届学生说再见后,就听于珍珍说有人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