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可得好好尝尝,快走快走,我都迫不及待了!”
燕渡月小跑着就出了医馆,风宿渊无奈一笑,跟了上去。
等两人回到天泽居时,却见伏安的身影站在门外,似是在等他们回来,有些焦急。
风宿渊快步上前,“怎么了?”
“爷,监正大人到了。”
“师父来了?在何处?”
“就在院中,正等着爷呢!”
风宿渊看了燕渡月一眼,“伏安,带阿月去用膳,我去见师父。”
“是。”
同燕渡月点了点头,风宿渊便匆匆入了内院。
燕渡月跟着伏安前往偏厅。
这监正大人,燕渡月是知道的。
钦天监监正,任敬。
据说风宿渊身世成迷,无人知其父母是谁,只知他一直跟随任敬修炼,师徒二人亲如父子一般。
那风宿渊的过去,或许与他有关?
燕渡月心里埋了疑虑,但却没有探问,只是安静离开。
而另一边,风宿渊已经进了院内。
不远处的木椅上,坐着一位老者。
一袭灰色长袍,面容慈爱温和,仙风道骨。
“师父,您怎么来了?”
风宿渊朝着任敬行礼,很是敬重。
任敬虚扶一番,让风宿渊起身,见他站立的双腿有些诧异,但却没有询问。
“我前些时日夜观天象,发现此处有大阵现世,怨气冲天,便过来看看。”
说着,任敬伸手,搭上风宿渊的手腕,灵力探脉之后,却神色一沉。
“你此番处理兴县一事,倒是与往日不大相同。”
风宿渊眼底划过复杂的神色,但却没有说话。
任敬收回了手,盯上风宿渊的双眸,“阿渊,你是不是,对那女子动了心?”
“没有!”
斩钉截铁的回答,任敬看不出什么不妥,“你的修为,虽自四年前开始便莫名停滞不前,却也未曾有其他变动,如今为何突然不进反退,损减不少?”
“师父前些时日外出游历,徒儿还有一事未同师父告知,徒儿借运给了燕大姑娘。”
“什么?”
“师父,您知道的,我和她命格相连,如此,于我和她而言,都有好处。”
说着,风宿渊再度起身,“如今徒儿,已经可自如行走接连三日之久,也是因此,修为才有所减损。”
“原来如此!”
任敬这才放心下来,但还是叮嘱道。
“灵器还未寻到,如此倒也是算是周全之策。但阿渊,你要谨记,无情道者,最忌动情,莫要让八年前的教训,再度重演。”
闻言,风宿渊眼底一颤,衣袖下的双手缓缓紧握,“是。”
“还有,为师再多说一句,所有情者,男女之情最为禁忌,修为减损只是开始,情劫才是万劫不复,那将会是比八年前,更加惨痛的代价。”
“徒儿谨记!”
看着风宿渊的模样,任敬一声叹息,也不忍再继续下去。
“兴县之事既已处理完了,那便立刻回京吧,皇陵祭祀即将开始,你与那燕大姑娘,需要一同前去。”
“是。”
风宿渊颔首,那敛下的眸子里,划过了难言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