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和离之事……
后面因着无嗣,母亲跟祖母将你送到了我跟前……”
陆屹川说到这里,眼神瞬间温柔了下来,“惜儿,我很欢喜,那一年是我过得最幸福的一年。陆家无权势,没法主动提出休妻或和离。当初我只想借着顾参将也就是端王爷的一些势好能跟吕家抗衡,娶你做平妻。”
原来他也有他的不得己啊。
严惜热泪盈眶,那时候她的全部心思并不在他身上,她不想做任人拿捏的妾室或平妻,她当时只想尽快找到那个人。
在她心里,她是她的亲娘,她身子不好,她怕她有什么闪失。
周周转转,原来是她错了。
她抬起陆屹川的手,放到脸颊边蹭了蹭。陆屹川转过手来,用拇指擦拭她眼角的泪水。
“吕氏跟她身边的妈妈对你做的事我也知道了。吕家受益,吕氏身边的郭婆子在身上涂了麝香龙脑过去,使得你早产。
原本我要送她去见官的,吕氏情愿和离来保她一命。我记着找你,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就同意了。”
严惜垂下眼睫,她握着陆屹川的手,轻声说:“后面吕家有没有为难陆家?”
陆屹川摇了摇头,他手指摩挲着严惜的手背,声音很轻很轻,“吕氏身患隐疾不能人道。这样的人被世人视为不祥。吕家将她嫁出去,就是为她隐瞒,让她像个正常人一样过一辈子。
陆家当时只是一介商贾,对于吕家来说好拿捏,所以就被选中了。”
世事难料,吕家为她如此图谋,最后还是和离归家了。
不能人道,又被视为不祥的女子。
严惜抬头看向陆屹川,动了动嘴巴,轻声问:“石女?”
或许吧?从当初那女医诊断的结论来看,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