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转了回来,他弓着身子道:“大爷,你也回去吧,后面的老奴来安排就好。”
他虽然看出严惜的意思,给严娘子安排了高档的棺椁,葬礼是不会有的。
今日,最迟明日就得下葬。还要在云州这边给她买一块墓地?
土葬还是火葬?还得去问问端王爷的意思。
这小院里只有福茂管事跟他两个人,不知道这暗处有没有端王爷的侍卫?
陆屹川扫了一眼周围,看了福茂管事一眼后,抬脚进了厅堂。他轻声问福茂管事:“福茂伯,你可知这是什么情况?”
“老奴得了王爷的命令,选了这个荒芜的院子安置严娘子,找了个机灵的小厮在门口守着。
今日午时刚过,王爷跟前的内官过来了一次。他走之后没有多久,严娘子就喊着要见大奶奶,听闻大奶奶歇下了,她在里间呆坐了一会儿,后面就问老奴要了笔墨。
大爷说不要苛待她,老奴便拿了笔墨给她。后面她就很安静地待在屋里。晚膳时分,小厮要送饭给她,才发现她怪异地躺在床上,怎么都喊不醒。”
人死在陆家,福茂管事心里膈应,大爷问话,他将自己知道的都一一说了出来。
那王爷身边的内官很是可疑。可他做事都不避着人,这份坦荡又让福茂管事觉着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她要了笔墨做什么?”他走了两步透过里间的门框往里看,床边儿下的桌案上放着笔墨却没有纸张。
“老奴给她拿了笔墨纸,兴许是写什么东西吧?”福茂管事没有见着她写过的纸张也是感觉奇怪。
陆屹川盯着地面略一思量,轻声对福茂管事说:“这事到这里就了了吧。”
福茂管事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陆屹川也跨出屋门,往院门口走去。
陆屹川往端王爷院里去,比他更快的人己经站到了端王爷身前,“陆大人喊了老管家问话,属下怕暴露没敢近前探听说了什么。”
“知道了,退下吧。”端王爷摆手让侍卫退下,端起桌上的茶盏浅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