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吧。”
温师傅眼睛转了一圈,过了许久才犹豫地说:“其他倒也没有了,不过有个妇人应该也是跟侯五爷有所牵扯的。据老奴观察,觉着他们应该是相互有意,没有强迫一说。”
贾氏听完哼了一声,声音冷冷:“自古奸情出人命。我也不问那妇人是谁,你私下里警告她一声,我陆家的仆妇里不能有这样的妇人,若是她不跟侯五断了,那就请她走。”
温师傅颔首应是,她也正有此意。
这时,宋妈妈拿出两锭五两的雪花银,从里间出来走到贾氏跟前。
贾氏看了一眼,下巴一抬指向温师傅。宋妈妈就捧着银锭送到了温师傅跟前。
“有劳温师傅了。”贾氏在上首开口,下面温师傅伸出双手接过,“老奴代秋月谢大太太。”
想到刚才温师傅所说,贾氏添了一句:“女子声誉最重要,既然他们不愿张扬出来,你也尽量背着些人。”
温师傅领命,用帕子包着银锭子退了出去。
屋里人都退了下去,贾氏再不忍着,张口骂出声来:“真不知道到底是哪边根儿上出了问题,一个两个的,满脑子男盗女娼……”
男盗女娼的,这也不知道骂谁的,宋妈妈抄手恭敬站着,眼观鼻鼻观心。
大太太这段时间对大老爷很有意见。且大太太心里苦,让她骂两句出口气吧。
宋妈妈在大太太跟前伺候,她比谁都清楚,这两年大太太比往常哪年都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不让人省心。
这不,二爷才刚相看好亲事,这针线房又出了事。
果然,等贾氏骂够了,她抻了抻衣袖站了起来,“侯五爷是姑太太的老生儿子,不止侯家惯着她,咱们老太太对他也极好。他又惯会哄着老太太跟大老爷。这事儿要让大老爷出面,还得让老太太开口才行。咱们过去给老太太请安去。”
屋里的小丫头早就被支了出去,宋妈妈忙往走前快走两步,伸手打了帘子。
一出屋门,热浪席卷而来,贾氏眉头微微拢起,眼看着就要到酷暑了,天真是一天热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