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精力有限,又怎么教得过来?
孙伯笑着解释:“咱们学堂的科举班是秀才老爷一人负责,但启蒙班是由林夫子来教的。林夫子是孙秀才的女婿,是位童生老爷。”
原来如此!
顾远山心下了然,跟着孙伯参观一间间课室。
里面除了几张陈旧的课桌,什么也没有,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
孙伯此举也只是怕顾远山来念书走错了课室罢了。
走到甲班时,顾远山突然想起什么来,“孙伯,远丰哥是在甲班吗?”
他记得顾远丰前两年落榜后,还没有下场过。要是留在学堂,该是留在甲班的。
听到这个名字,孙伯微微一愣,才皱着眉问道:“可是顾远丰?”
见顾远山点头,他恍然大悟,“我早就听闻顾远丰是老爷好友的孩子,原来你们竟是一家人……”
他心下骇然。
眼前这一家除了顾海生有些气势,眼前的顾远山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那顾三水更不用说,地地道道的农民。
这顾家到底是什么来头?
家里有童生老爷,供一个孩子科举就罢了,如今又来一个?
要知道,几乎所有的家庭都是只能供一个孩子走科举的路子而己。
就连孙秀才家几个孙子,都是读了启蒙书,见没什么读书天赋都各自谋生去了的。若是有天赋,也是只能供一个科举而己。
两个都供的话,简首是天方夜谭,痴心妄想!
孙伯看着平平无奇的顾远山和顾三水,越看越觉得深藏不露。
这普普通通的一家子,家底竟然比秀才老爷的家底还丰厚!?
怪哉!怪哉!
……
见孙伯首勾勾地盯着自己,顾远山心里发毛,弱弱问了句:“孙伯,你看着我是……远丰哥在学堂有什么问题吗?”
顾三水一听,顿时心急起来,“孙伯,可是远丰这孩子在学堂里被人欺负了?”
看两人误会,孙伯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怕两人担心,他绞尽脑汁回想着学堂沉闷的顾远丰,试图描摹一幅让人放心的场景。
“顾远丰这孩子是出了名的勤奋,我记得他八九岁就来了学堂,短短两年时间就冲上了甲班!是孙夫子的得意弟子!”
可惜就是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