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你可知这背后牵扯的是谁?"李千户压低声音,"玄蛇卫,一个渗透朝堂多年的神秘组织。王百户...恐怕也是他们的人。"
张小帅的瞳孔骤缩。他想起王百户书房里那些盖着玄蛇纹火漆印的密信,想起河道上漂浮的玄蛇灯笼,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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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继续查下去。"他握紧拳头,"为了老王,为了所有冤死的人。"
李千户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暗中协助你。但千万小心,玄蛇卫的手段,远比你想象的更可怕。"
接下来的日子,张小帅开始明察暗访。他伪装成布料商人潜入云锦坊,发现表面织绸的工坊地下竟藏着炼制汞毒的密室;又扮作乞丐在黑市打听消息,得知每月十五子时,都会有载着神秘货物的马车驶向文庙方向。每一个线索都在指向更深的黑暗,而他飞鱼服下的暗纹,也随着调查的深入愈发灼热。
半月后的深夜,张小帅循着马车车辙来到文庙。月光下,他将从死者身上得来的半块玉佩嵌入地宫石门的凹槽,随着齿轮转动的声响,尘封多年的玄蛇库缓缓展露真容。地宫内弥漫着腐臭与檀香混合的气息,数百口刻着云雷纹的棺材整齐排列,每口棺盖上都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正是近半年京城"暴毙"的官员名录。
更深处传来 chanting 声,混着铁链拖拽与骨骼摩擦的声响。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顺着潮湿的石阶往下走。祭坛上,王百户身穿玄色祭袍,正在主持仪式。数十个活人被铁链束缚在青铜鼎旁,他们眼神空洞,机械地重复着西域咒语,而鼎中翻滚的墨绿色液体,与排污口的毒水如出一辙。
"来得正好。"王百户转动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充满疯狂,"玄蛇大人即将苏醒,你和这些贡品,都将成为新世界的养料。"他抬手示意,祭坛四周的黑衣人同时甩出锁链。
飞鱼服上的暗纹光芒大盛,与王百户腰间完整的玄蛇玉佩产生共鸣。张小帅挥刀劈开围攻的黑衣人,旧伤崩裂的鲜血滴在玉佩上,却让他的动作愈发凌厉。当他将从死者处收集的证物——铜纽扣、玉佩碎片、波斯文铜锁——嵌入祭坛中央时,整个玄蛇库开始剧烈震动。
玄蛇雕像在金光中寸寸碎裂,王百户的惨叫混着惊雷响彻地宫。张小帅在崩塌的最后一刻救出被囚禁的活人,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文庙的穹顶,他看着手中微微发烫的玄蛇纹玉佩残片,知道这场与黑暗的较量暂时落下帷幕。但河道的浊浪依旧翻涌,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跳动,他明白,只要玄蛇卫的阴影还在,自己就永远不会停下追寻真相的脚步。
浊河诡影
河道边的芦苇早已枯黄,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哀鸣。浑浊的河水泛着白沫,时不时翻涌出一团团墨绿色的水藻,腐臭味混着腥气扑面而来,仿佛有无数腐烂的尸体在河底无声控诉。张小帅强忍着胃部的不适,蹲下身仔细观察岸边的泥土。潮湿的泥地上布满杂乱的脚印,其中几串明显拖拽的痕迹,蜿蜒着通向河边,在暮色中宛如一条条诡异的黑色纹路。
他解开腰间的布帕,将其覆在口鼻前,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作为一个带着前世法医记忆重生的锦衣卫百户,他深知,看似普通的命案现场,往往隐藏着最关键的线索。三具尸体横陈在不远处的芦苇丛旁,盖着破旧的草席,即便隔着草席,那肿胀变形的轮廓依然让人触目惊心。
“张百户,仵作已经验过尸了,说是溺亡。”一名衙役捏着鼻子,满脸厌恶地凑过来,“这味道实在难闻,咱们是不是......”
“安静。”张小帅冷声打断,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缓缓走向尸体,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掀开第一具尸体的草席,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作呕。尸体的皮肤呈现出骇人的青紫色,浮肿的面容已经难以辨认,但张小帅的注意力却被死者脖颈处一道极浅的勒痕吸引。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轻轻刺入死者皮肤。银针瞬间变黑,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中毒。“不是溺亡。”他喃喃自语,“是中毒后被抛尸。”说着,他掰开死者的嘴,仔细检查口腔内部,发现舌苔上有淡淡的紫色痕迹,这是典型的夹竹桃中毒症状。
接着,他开始检查死者的衣物。在外袍内侧的暗袋里,张小帅找到了一块绣着云雷纹的布条,这纹路与他飞鱼服内衬的暗纹极为相似,让他心中不禁一震。-躌?4¨看¨书\ /免+废`跃′黩*再看死者的双手,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