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写的!
他才不当舔狗呢。
回到家属院门口,出了一身汗的林志强摆摆手回去了,周砚背着他又偷偷加练五公里。
回来的路上,周砚碰到了一个钓鱼佬,光膀子背着一条十多斤重的大鲤鱼,在大坝上人多的地方走来走去,象是迷路了。
昨夜大雨,河里涨了水,今天不少空军佬都破了龟,钓到鱼了。
“卧槽,大哥,你也太牛批了,哪钓的这么大鱼啊?”周砚凑过去问了一嘴。
一堆散步的人闻声围了过来瞧。
那大哥立马眉开眼笑,唾沫横飞:“哎呦,不大不大,也就十三斤八两,上回我钓到一条青鱼,二十八斤,杀了取出来一颗青鱼石有娃娃拳头那么大”
周砚已经走远了,深藏功与名。
这要是被老周同志知道,不得追三条街问人家窝子在哪。
回到饭店,赵嬢嬢正和周沫沫在玩丢沙包,周淼坐在边上看,脸上满是笑意。
瞧瞧,老周同志这不是笑得挺好的吗。
赵嬢嬢回头看着满身大汗的周砚,开口道:“锅里给你烧起热水的哈,你歇口气再去洗澡,要用热水。”
周砚不以为意道:“没得事,我习惯用井水,冲两下就行了。”
“啪!”赵嬢嬢手里的沙包往桌上一拍,表情严肃道:“都要入冬了还洗冷水澡,以后老了得风湿有你受的!给劳资用热水洗,不要逼我抽你!”
“你妈说的对!”老周同志立马站队。
“妈妈说得对!”周沫沫跟着站队。
“遵命”周砚缩了缩脖子,不敢忤逆赵嬢嬢的权威。
锅里热水还是滚烫的,一瓢热水加进一桶井水,洗的周砚心里暖暖的。
上一辈子,可从来没有人会关心他洗冷水澡会不会得风湿。
有妈妈,真好。
“来,跟我下两盘象棋。”周砚洗完澡出来,就被老周同志拉去下象棋。
今天他挖出来的那堆东西里边,就有这副象棋。
老周同志多年前自己拿木头雕的棋子,木工活糙了点,但打磨的还算圆润。
两个臭棋篓,棋艺相当,菜鸡互啄,倒也杀的难解难分。
赵嬢嬢看了一会,抱着昏昏欲睡的周沫沫上楼睡觉去了。
川美,宿舍。
夏瑶点着台灯,看着手里刚拿到的信,表情时而微笑,时而沉思,时而恍然。
周砚的回信,比她预想的晚了两天。
拿到信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为什么会不自觉的上扬。
“夏瑶:
得书之喜,旷若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