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你放心,相当有大厨风范。”周砚笑着道:“老汉,你给奶奶切卤肉切惯了的,那我就只跟你讲要求,不另外给你示范了哈。纨??鰰颤 嶵歆璋结耕薪哙”
周淼点头:“要得,我就按你昨天给我打包的卤猪耳朵和卤猪头肉的标准来切。”
你看看,优秀的墩子,只需要吃一次就能复刻。
一点不需要老板操心!
周砚想笑,赵嬢嬢实在太有魄力了,这个店没有她要散!
赵嬢嬢已经把两箱衣服洗了晒出去了,都是秋冬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但没弄脏,晒干了就能穿。
周砚还从弹棉花的朱老四那里买了两床被芯,又去供销社买了两张被单子和两个枕头,从自行车后座上解下来。
“买的新被子吗?怎么不买棉花回来自己打?这好贵的嘛!”赵嬢嬢也注意到了两床被子,上前帮忙接,一脸肉疼。
“今天晚上就要睡的被子,哪里还有功夫现打。”周砚笑着说道,“就是朱老四那里买的被芯,盖的八斤,一级棉,棉花一斤两块六毛钱,垫被的六斤,五级棉一块九一斤,他打好现成的,工钱另算。算上供销社买的被套和被单,加之两个枕头,一共五十二块八毛。”
“五十二块!”赵嬢嬢吸了一口冷气。
赵红也是有些咋舌。
这棉被好贵哦!
周砚也是舍得。
“人这一辈子,有三分之一躺在床上,所以被子和枕头多花点钱是应该的。”周砚笑着说道:“其他地方可以省一点,但睡觉要对自己好一点。”
赵铁英想了想,觉得周砚这话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买都买了,又不让退,只能先抱楼上去。
这新棉被抱着是软和,闻着还有股清香味,棉布也很软,是比她们之前睡的十多年前的老棉被舒服,那都睡得梆硬了,冬天盖身上是漏风的,一点都不暖和。
“花钱要节俭,照你这个花法,有座金山都能败光。”赵嬢嬢把棉被放下,还是跟周砚叮嘱道。
“我晓得要节俭,不过给你们花钱,我不心痛。”周砚笑着道,“以后挣到钱了,我给你们买蚕丝被,那个还要更软和。”
“哪个要睡你的蚕丝被,外国人才睡得的起的嘛!”赵嬢嬢白了他一眼,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一个下午一晃就过去了,塌房的阴霾似乎已经从他们家人的头上散去。
赵铁英觉得,生活依旧充满了希望和奔头。
闲着没事,赵嬢嬢开始给老周同志进行上岗培训。
“你不能板起个脸,客人是来吃饭的,你太凶了站在门口,把那些小姑娘吓到,人家都不敢进店了。”
“对头,你跟着我学,要这样子笑。”
“你要相信自己,你肯定笑得出来的,我都相信你。”
“不对!你这笑的比哭还难看,比刚刚还吓人!”
“劳资蜀道山!你再给我这样笑”
周砚和周沫沫坐在柜台后边嗑瓜子,离得远远的,生怕被逐渐暴躁的赵嬢嬢波及。
“锅锅,妈妈为啥子要让爸爸笑呢?”周沫沫从周砚手里拿剥好的瓜子仁吃,有些不解的问道。
“因为老汉不笑,客人还真不一定敢进门来。”周砚笑着道。
老周同志板着脸的时候,确实太有压迫感了。
杀了二十多年牛,身上多少带着几分煞气,盯着人看的时候更是让人胆寒。
所以周砚觉得赵嬢嬢的上岗培训是很有必要的。
老周同志被训的可委屈了,嘴巴瘪了瘪,低声道:“铁英,你莫要生气嘛,我再笑笑看。”
明明委屈的是他,还得先哄老婆。
家庭弟位这块,确实拿捏的死死的。
周砚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道:“妈,你不能按照你的标准来要求老汉,你笑起来就象是一朵花,纺织厂的小姑娘都喜欢你。我老汉平时不笑的人,只要能让他微笑就不错了,这样看着也比较顺眼,他的假笑更吓人。”
老周同志向他投来求援的眼神,再训下去,他今天怕是只能睡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