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王家众人正赶着十几辆马车,往扬州疾行而去。&E3¤Z???小/·]说*网¥: ???免^o2费2\阅?$读?#!
“老爷,己出青州地界了,可要稍作休息一下?”有家丁走到王海身边低声询问。
王海唯恐沈家反悔,拿到黄金后便匆忙装车,把黄金分散放在九箱丝绸下,还雇了一队镖师护行。此刻一心只想尽快到扬州,哪里敢休息。
“不休息,连夜赶路。” 王海压低声音,再三叮嘱。
“是,老爷。” 家丁恭恭敬敬地应下。
一行人匆匆赶路。
就在穿过一片树林时,天际骤然传来一阵劲风呼啸之声。紧接着,数十道黑影自茂密树林中飞掠而下。他们皆蒙着黑巾,仅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眸。
镖局之人,本以为此次押送的不过是寻常丝绸锦缎,没有太上心,万未料到竟会有人劫镖!
旋即,镖师们反应过来,纷纷抽刀相向。然而,他们的反抗在黑衣人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不过短短几个回合,镖局众人连同王海等,被黑衣人击晕在地。所幸,黑衣人似乎并不想闹出人命,只是将众人制服,尚未见血。
等黑衣人将黄金带走,地上只留下凌乱的丝绸锦缎和散乱的箱子。
王海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浑身酸痛。抬眼所见,车队一片狼藉,他那千两黄金己然不见踪影。′w^a~n!g`l′i\s.o′n¢g\.+c·o^m·刹那间,他只觉天旋地转,仿若天塌地陷一般,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的深渊,那可是一千两黄金呀。
镖师们瞧着满地狼藉的丝绸,心中己然明了,此次所押之物,绝非仅是丝绸这般简单。
“黄金呐,我的黄金呐……” 王海瘫跪于地,双眼圆睁,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那批黄金,足够他们王家享用数十年啊,如今却化为泡影。
“你们究竟是如何押镖的?” 王海怒目圆睁,转头看向镖师。
“王老爷,我等接的镖本就是丝绸,这丝绸可还在这儿呢。” 镖师领队亦是满心愤懑,心中暗自埋怨王老爷隐瞒实情。若早知运送的是黄金,他们定会多加防范,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王老爷一时语塞,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次日,青州城流言西起。
“听说沈家嫡长女的闺房被贼人闯入。那贼人不仅抢走了钱财,还把沈家大小姐的脸都划花了。”
“我听说沈大小姐还被毒哑了。”
“还真是报应,这沈清雅心思歹毒,看来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说,还是不要做坏事啊。”
“我还听说另一则趣事,刚出青州城不久的王家,被一伙黑衣贼人打劫,抢走了一千两黄金!”
“对对对,我听说,官府接到报案时,捕头惊得手中的茶水都泼洒一地呢。>^!卡?£卡?小@说+¤#网; a免/费?|阅?]读?.要知道,那可是一千两黄金呀,你们谁见过一千两黄金?”
……
接连几日,青州城大街小巷里,老百姓们低声热议的都是这两件事。
而那些平日里没少在沈家大小姐跟前受气的贵女们,听闻沈清雅毁容,内心暗自欢喜。
沈清欢呢,听到沈清雅被毁容的消息,眼睛滴溜一转,嘴角偷偷勾起一抹坏笑,跟小狐狸似的。她正坐在铜镜前,晃着两条小短腿,看着阿姑给自己扎小辫子。
“阿姑,这事办得漂亮,不仅毁了二房的王妃梦,咱们还多了一千两黄金呢。”沈清欢笑眯眯的。
阿姑嘴角含笑,轻声应答:“姑娘满意就成。”
“两年前的事,沈清雅怎么说?”
阿姑声音低沉,隐隐透着几分怒气,“她说瞧见是沈二爷身边的护卫干的,当时二爷似乎也在现场。”阿姑实在没想到,自家姑娘两年前落水,竟然是遭人蓄意谋害。
“沈二爷?二叔?”沈清欢喃喃自语,陷入沉思。她一首以为是老太太在背后捣鬼,怎么也想不到,竟是沈二爷。可沈二爷为何要置她于死地?
旋即,沈清欢又开口问:“沈清雅哑了?”
阿姑点头解释:“是岛上送来的药。沈清雅出事,沈二爷肯定会回来。我怕沈二爷怀疑到咱们头上,就把她毒哑了,还告诉她,只要她乖乖听话,就给她解药。昨晚的事儿,她绝不敢说出去。”
沈清欢笑呵呵的点头,阿姑做事,她很放心。
“阿姑,沈清雅不过是个开始,那些敢算计我的人,都别想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