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郭嘉正向霍无忌禀报昨夜血战的伤亡。+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王爷,事发突然又在深夜,各营将士防备不及,均有折损。”郭嘉面色凝重,“尤以飞虎营为最,阵亡将士千余人,周通、焦挺、宣赞、张青等六位头领……遇刺身亡。最紧要的是,许褚将军重伤!”
霍无忌眉头紧锁:“许褚伤势如何?”
“幸得安神医全力救治,性命无碍,但需长期卧床静养,短期内无法行动了。”郭嘉叹息道,“万幸多数将士当时结伴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旁的武松痛失义兄,双眼赤红,紧握双拳,悲愤难抑:“王爷!昨夜惨祸,皆因唐国门阀贵族作乱!此等毒瘤不除,长安永无宁日!”
鲁智深怒目圆睁,声如洪钟:“洒家附议!这些天杀的蛀虫,只顾自家享乐,何曾管过百姓死活?依洒家看,就该统统砍了,一了百了!”
霍无忌眼中寒光一闪,缓缓点头:“好!看来黄巢没做完的事,今日轮到本王了!”
他豁然起身,声音冰冷如铁:
“传本王令:即刻肃清长安!凡参与昨夜叛乱之门阀贵族、王侯世家,无论男女老幼,皆以谋反论处——”
“斩首!夷三族!”
“遵命!”飞虎营与黑云骑将领杀气腾腾,领命而去。¤,小{?-说?宅?? 3追!~最>μ3新2~?章`3节?
郭嘉嘴唇微动,似有话说,但最终化作一声轻叹。或许,唯有如此酷烈手段,方能彻底斩断旧枷锁,重塑大唐根基。
霍无忌大步走出武德殿,遥望硝烟未散的长安城,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天街踏尽公卿骨,辕门遍挂权贵头!今日,便让这长安城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就在黑云骑、飞虎营于城中掀起腥风血雨之际,郭嘉呈上了两份紧急战报。
“王爷,第一封来自刘裕将军:三日前,其于河阳布下‘却月阵’,大破周瑜五万吴兵!”
李存孝皱眉道:“那东吴也曾与我们大夏和唐国签订盟约,如今为何要攻唐?”
霍无忌笑道:“江东多鼠辈,最喜欢背刺盟友,有什么奇怪的!”
不过那周瑜可是当世名将,曾击败东汉曹操的百万联军,如今却败在刘裕手中!此战一胜,刘裕必定名震天下!
郭嘉微微一笑,续道:“第二封:上将军李靖已斩杀窦建德,现于洺水与刘黑闼对阵,料两日内必见分晓!”
李靖有薛仁贵当先锋,对付刘黑闼十拿九稳!
“安禄山呢?”霍无忌最关心这个家伙。*x/s~h·b-o?o!k/.\c?o-m′
郭嘉神色一肃:“安禄山乃心腹大患!他虽败退长安,却已联合刘武周、王世充,重聚百万叛军,正卷土重来,直扑长安!臣已急令刘裕、李靖火速回援。只要我等坚守三日,三路大军合围,必能一举荡平此獠!”
李元霸咧嘴一笑,巨锤一碰:“何须三日?安禄山敢来,俺现在就拧下他的狗头!”李存孝、吕布、宇文成都等人亦是傲然点头,战意冲霄。区区百万叛军在他们眼里就是土鸡瓦狗!
霍无忌嘿嘿一笑,忽然问道:“李二凤那小子躲哪儿去了?”
“李世民初在汉中与诸葛亮相持,互有胜负,现转道去了洛阳。”
“哼,滑不溜手,就是不肯来长安!”霍无忌冷哼。
郭嘉眼中精光一闪:“王爷勿忧。如今唐王在手,何不以天子名义下旨?命秦王李世民即刻入京勤王,共讨安禄山!他若抗旨不来,便是叛逆,王爷可名正言顺发兵讨伐;他若来了……”郭嘉意味深长地一笑,“岂非自投罗网?”
“妙!奉孝此计大妙!”霍无忌抚掌大笑,“这唐王的用处,不就来了吗!”
他当即一脚踹开偏殿大门,对着里面惊惶的唐王喝道:
“陛下!速速拟旨,召秦王李世民火速入京勤王!就说本王在玄武门候着他!谁不来——谁是孙子!”
唐王如蒙大赦,巴不得儿子来救,慌忙草拟诏书。内容却被郭嘉不动声色地改为“命秦王率部入京,共御安禄山叛军”。为方便日后“用印”,霍无忌更是毫不客气地将传国玉玺一把夺过,直接塞给郭嘉:“收好了,以后你随便用!”唐王气得浑身发抖,却敢怒不敢言。
长安城,在这一刻被割裂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东城、北城,昔日门阀权贵聚居之地,此刻已成人间炼狱。黑云骑与飞虎营的士兵如同冷酷的死神,挨家挨户地执行着霍无忌的铁血命令。
朱漆大门被巨木撞开,精美的亭台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