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他刚才只顾着摁恶狗一般的小紫,怕它偷看,自个根本没来得及看,还后悔为什么给她穿的那么麻溜。
小紫:……
江献晚:“……”
他还挺理首气壮?
江献晚却不知道他故意含糊其辞,自然亦不知真相。
当然,小紫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巴不得江献晚将这小贱魔暴揍一顿。
悠闲地翘起一截尖尖,兴奋的躺在江献晚腿上,看戏。
江献晚精准捕捉到少年眼底一闪而逝的滚烫欲色,脸色黑如锅底。
咬着牙根,艰难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
非翎睫毛扑闪了几下,耳廓边缘泛起可疑的红晕,嘟着唇瓣,又黏糊糊地低头,胡乱去拱她脖颈。
无不羞涩。
“我是你的,我们本就是一体,哪有跟自家男人说谢的嘛。”
江献晚:“……”他的阅读理解就这么差?
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
对于这种脸皮极厚,还故意装作听不出好赖话的小贱魔,江献晚激动地喷他脸上。
“谢你妈个头!”
又转而怒气冲冲捞过腿上的小紫,努力一晃。
“没良心的!你跟谁是一伙的!他扒我衣裳,你就不会劈死他!”
小紫很委屈:我没劈吗?他根本就不怕劈!我越劈他他越爽,而且他说你的伤要赶紧治。
江献晚吸气,吸气,再吸气,一把甩开小紫,猛然翻身将非翎摁在地上。
揪着他的衣领,骑上去。
“非翎!我忍你很久了!”
“天天在信道里哥哥哥!你特么睡会觉能死吗!”
“掐个诀很难吗!”
“替我把肚兜穿上很难吗!”
“贱人!”
江献晚想到因非翎整日嘴贱,而间接性受到牵连的无辜自己,就来气。
现下又被扒的一点都不剩。
拔下乌发间瓷白的骨簪,作势就要刺入他的胸膛,刺入那颗跳动的心脏。
非翎正委屈的眸子反而一亮,双臂欣然张开,在江献晚猝然懵逼的表情中,主动迎上去。
热情似火地接住了她,像拥住一罐甜滋滋的蜜糖。
火柴擦燃似的,欢喜席卷整个眼眶。
那原本停在空中的骨簪,就这么又准又狠推入他的心窝。
几滴血飞溅在面颊,江献晚微微一怔,以至于不能立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