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看去,大家心中一紧,这才想起上面还有一具尸体,忙不迭扭头去看,忽然愣住——
原本鲜血淋漓的戏台不知何时变了个模样,尸体不知所踪,瞧上去除了杂乱些,没有任何奇怪。¢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大一的任琳琳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站起身,“这不可能!”
余下两位学生也神色恍惚,看着姿态端庄的陈思和热气腾腾的饭菜喃喃自语,“难道是我们在做梦?”
门被陈思推的大开,午后阳光明媚,半空中微风卷起两片落叶,除了院子瞧上去破旧些,怎么看都只是平常的初秋午后。
陈思被这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来来回回看了两圈才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任琳琳还在震撼之中,愣在原地不作声。
江柳却早已留意到,在陈思推门而入的刹那,西装男的白骨已原地消失,不过看着陈思这张干净漂亮的脸蛋愣是忍住没提起。
老实说,她现在看着陈思还有些不真实,好似两人之间天生就有股亲近感,下意识不愿让陈思瞧见血腥场面,微微摇头,“没事。+x.i!a/o~s′h¢u\o\h?u·.~c!o,m+”
陈思没多想,踢了踢地上灰尘唉声叹气,“这里太脏了,有空我会偷偷来帮忙打扫的!”
“为什么要偷偷来?”许书眼镜划过一抹反光,他虽不常开口,但每一句都能问到正点上。
陈思撅了撅嘴,“娘叫我专心上学,别总往戏院跑嘛,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江柳吹了吹桌角的灰尘,有些奇怪,“没有别的戏园了吗?为什么一定在这里演出?”
被她这么一说,其他人这才注意到此处的不合理,相比陈思的穿着打扮,这座戏台就有些过于简陋了,不单单摆设过时陈旧,光是看那灰尘就知道已经荒废许久。
陈思眨眨眼,和江柳一起纳闷,“我也不清楚,据说娘是在这里长大的,兴许是因为怀旧吧。”
这倒也说得过去,但江柳还是敏锐的发觉出不合理的地方。/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若仅仅是为了完成老人心愿,更应该多派人手来安排打点,支撑起一个戏班子绝不是仅靠演员能做到的,怎么会这半天只有他们在场,连个后勤都没有?
还有陈思那句未说完的话……
她还想多问,忽地听见最里面立式钟表叮咚一声,陈思手中夹菜的动作一顿,神色慌张起来。
“糟了!上学要迟到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她嘴里叼了个馒头,慌慌张张就要往外跑。
江柳眼尖注意到,本站立在门口的那几个下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也已经抬步准备离开,没有任何的犹豫,不像是有急事,反倒像……逃离。
察觉到这一点,她迅速伸手拉住陈思,试探问道,“你都没怎么吃东西,下午饿肚子怎么办?”
陈思绕开视线不看她,语速飞快,“柳姐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企图挣脱开江柳的手,额头上已经渗出些冷汗。
她在害怕什么?
江柳心下狐疑,本想抓住继续盘问,可看着陈思那张急得通红的小脸心底莫名一软,手上松了些力气,“那你路上小心。”
陈思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带着人匆匆离去,身后的任琳琳犹豫开口,“我们不把人留下吗?”
半天就来了这么一个npc,直接放走是不是太草率了?
江柳看了她一眼,“有能耐你去留啊。”
任琳琳脸色一白,不敢去惹江柳,只好扭头去看别人。
陈思离开时没关门,看时节正是初秋,天高气爽微风习习,配上饭菜香气,先前的那点恐惧也消散不少,她左右看了看,紧张兮兮提问,“所以尸体去哪里了,总不能自己长腿跑了吧?”
几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唯独江柳镇定吃饭,随口道,“管他呢,吃饱再说。”
就算下一秒他们也会和西装男一样惨死,那也得做个饱死鬼。
都说餐桌能看出一个人的习性,黄毛大大咧咧,吃起饭来也是狼吞虎咽,不住称赞味道好。
相比之下,许书和几个学生就要收敛许多,反倒是江柳——
这姑娘看上去瘦弱,吃起饭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动作飞快又文雅,就像是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明明说话腔调文邹邹的,人长得也俊俏,怎么就一言不合就动手呢?回想着江柳干出来的那些事,黄毛忍不住唏嘘,“看不出来啊,你个小丫头这么能吃。”
江柳随口答,“饿怕了,有的吃就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