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蔓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夫,我不会治病的,只不过是经常采草药去卖,所以一般的草药都认得,你爹的伤要是太严重了,我会替你们去问问大夫,就说是我家里人伤了。”
大傻个儿没有回应她,不道谢也不拒绝,她就当他答应了。
这小木屋还分了好几间屋子,各处收拾得干净妥帖,院子里晾着兽皮,墙角放着弓箭和柴刀等物,一看就是猎户的居处。
他们父子二人就住在这深山当中,一住就是许多年,耐得住寂寞的人一般都不简单,林蔓蔓心底升起一阵佩服。
进了屋子,林蔓蔓更加紧张了,布袋中的手将刀把握得更紧,脊背甚至渗出了一层薄汗。
床上躺着一个老伯,大傻个儿进屋就给他端了水喝,“爹,这就是那个小大夫。”
老伯咳嗽了声,“姑娘,我这伤好几年了,要不是疼得厉害,真不想去管它,如果你能治,还请帮帮我,要是治不了,也请保守秘密,老汉我这张脸还要呢。”
林蔓蔓点头,看了他腿上的伤。
的确是跟大傻个儿描述的一样,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伤了好几年的,伤口有腐肉,一直无法愈合,边上的血都是黑色,还散发着一点臭气。
也难怪这老伯不愿意出去了,有这样的伤,的确是不愿意见人。
大傻个儿和他爹应该是同一种伤,可是他需要打猎谋生,忍住疼痛,穿梭于丛林之中,现在想想也是不容易。
她老实说道,“我不是大夫,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伤,我只会采药,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留下一点腐肉,找个机会问问荣顺堂的大夫,就说是……我家亲戚的伤。”
两人对视了一眼,老伯点了头,“好,只不过我们父子只愿在此隐居,还请姑娘……”
“保守秘密是吧?没问题,说出去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林蔓蔓直接就答应了。
对她来说,要是治好了伤,那可是功德一件,还会有奖励的,她好端端的传人家私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