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言望舒没有一点对她夹菜的吃醋,全是对她发言的嘲笑。
不儿,这也太直接了。
顾彦昭眉间微蹙,放下筷子便擦了擦嘴角,语气淡漠:“本王饱了,你慢慢吃。”
“王爷吃这么少,晚上若是饿了,我便去给你送点心。”太安郡主以为他是在让自己慢慢吃,认为这几日的付出没有白费。
她沾沾自喜:“这几日我以王爷为榜样,在此处治病救人,体察民情才知道天灾过后有多惨烈,这些百姓幸存下来却失去家园,实在太可怜了。”
“我已经向父王去书信,让他将府中余银再给我拨些,也多雇佣些百姓参与修建宁州。”
顾彦昭体恤民情,她便也效仿,只要能让他对她有所好感,她不在意是否耗费银钱。
“郡主不必用银子来雇佣百姓,我们来帮他们,那些百姓都心怀感激,自发地参与到重建中。”言望舒看穿她是为了讨男人欢心才这般施舍,却不想她拿百姓当工具。
顾彦昭欣然地看向她,眸中冷漠变为柔情,赞道:“舒儿说的对,这里是他们的家园,他们比任何人都希望尽快重建。”
二人妇唱夫随,好不默契。
太安郡主在旁边与他们犹如有一道看不见的隔阂,尽管她所做事情与言望舒无异却得不到顾彦昭另眼相待。
分明同样照顾灾民,他只帮言望舒,只关心她是否累着。同样坐堂问诊,他却只去言望舒那边帮忙,而对她那边不会多看一眼。
眼下连闲谈都帮着她说话,难道她就那么好吗?
太安郡主心中有些自我怀疑,却认为只是言望舒陪伴顾彦昭时间比较长,若自己也能如此便会在他心中占据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