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理智角度分析：“年贵妃身边的公公这几天有来过吗？”

“不曾来过，我怕打草惊蛇，只是每日守在此处，除此之外并没发现其他异常。”

在这守着也查不到有用线索，言望舒思来想去只能来阴的了：“等衔月楼关门之后咱们去偷账本。”

暗卫面无表情道：“不必等关门之后，账本放在酒楼后院的书房，我去取来便是。”

取来？当这是他家？

“那你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言望舒有些担心，但他既然说了，应当是可以做到。

暗卫看她一眼，没有说话便推门离开雅间。

言望舒在前堂故意与人发生争执，将衔月楼打手皆吸引过来，为暗卫制造偷盗环境。

夜色之下，暗卫身形迅速在后院穿梭，悄无声息地溜进书房，寻到账本。

言望舒正与人争执得厉害，待看见暗卫出现在人群之后，知道他已经得手了便与对方握手言和，在对方诧异地目光下快速溜了。

两人离开衔月楼，在附近找到间宵夜铺子，在角落里翻查账本。

账本没翻动几页便看到“蝶影香”三字，言望舒动手停顿下来，没有想到蝶影香居然是从衔月楼购入。

再看蝶影香的进货渠道标注是西北商行，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进货，但每次进货数量都不多，像是为了某笔生意而专门进货。

“你那本上面可有关于蝶影香的记载？”言望舒这本是出账账本，暗卫手中是进账。

暗卫将账本摊开放到她面前，指出关于蝶影香的记录：“言夫人请看，账本上有多处进账都写着出售蝶影香，而购买者被标注为‘香料供体’。我翻过整本账簿，除了此人再没有旁人购买过蝶影香了。”

蝶影香只有年贵妃在用，宫中自然没有人敢用，而寻常百姓根本不知道世上有此名贵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