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望舒疑惑不解,与他直言不讳:“你好不容易进的大理寺,若去南方偏远之地,何年才能熬出头,你怎的这般想不开?”
她记得原书中并没有这茬,段青木也不曾去南方任职,怎的偏离剧情了?
段青木笑容苦涩,并不打算告诉她实情,故作洒脱:“年轻需要历练,若我真有本事,在南方亦能造福一方百姓。”
他已经将行囊挂在马背,已无转圜余地。
言望舒只好尊重他的决定,与他送别。
目送着他远去,言望舒期盼他日后能再回京,他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
顾彦昭见她有些不舍,冷嗤一声,转身大步进府。她不知内情,他在朝堂之中却有所耳闻。
此番段青木帮她查案便是站队衡王一党,太子自是不允许有人帮衡王在朝堂与大理寺中皆针对他,逼得他别无他法,只能自请离京。
不过这些,顾彦昭并不打算告诉言望舒。
言望舒还未进王府,宫中马车便驶来,马车上坐着的人是周公公。
咋滴,明天都不不干了,偏都赶在今日。
言望舒心里吐槽,认命般上了马车。
宫中。
气氛略微沉重,宫女皆低着头,仿若木头人。
年贵妃脸上也无笑意,正面无表情地修剪盆栽。
殿内响起“卡擦”声,言望舒心中忐忑不安。
“你最近在府中如何,与王爷关系可有亲近?”年贵妃放下剪刀,脸色缓和一些,唇角亦泛起笑。
要不还是别笑了,怪渗人的。
言望舒只觉此次不同于往日,谨慎地回应:“妾与王爷一切都好,王爷待妾也关切许多,相信不久后妾便可以不负众望,怀有身孕了。”
不用催生,她自己催自己。
房间又安静下来,每时每刻皆令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