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四处求医问药,硬是学会了调香来为他缓解。时常会制作香囊放在他房中,每每头疾发作便可用来缓解,为她减轻许多痛苦。
这么可心的人,全天下只有他的雅亭一人。
江雅亭脸色微僵,香囊?她做的香囊还没有来得及拿来。
她看向放在桌上的香囊,脸上有些挂不住笑,艰难地开口:“王爷怕是认错了,这不是臣妾所做,应当是言小娘送与王爷的。”
“言小娘真是好,能为王爷缓解头疾,还能为王爷生孩子……”
该死的贱婢,竟然用王爷的头疾当做争宠的手段,真是好心机。
这般贴心的人,难保王爷不会动心。若日后有了孩子,再用孩子争宠,岂不是要将王爷抢了去。
江雅亭眼里闪烁泪水,垂首摸摸擦拭眼泪,模样好不可怜。
顾彦昭神情一顿,慌了神地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宽慰:“她只不过是母妃送来替你怀孕的工具,待她无用,本王亲手处死了她。”
至于香囊……他想起适才言望舒在软榻附近晃悠,便是那时藏在桌下。
顾彦昭厌恶她这等下作的手段,解释道:“这香囊与你送本王的有些相似,适才本王头痛得厉害便拿来用了,并不知是言小娘所放,否则本王便是头痛而死……”
话还未说完,江雅亭急忙捂住他嘴巴:“王爷,不准胡说。”
眼角挂着泪水,声音也软软的。
看在顾彦昭眼中可爱极了。
“只要为王爷好,臣妾不在意香囊是谁所做。”江雅亭依偎在他怀里,柔声关切,“王爷的头还痛吗?”
她伸手搂着他的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香囊拿了出来,悄然替换掉了言望舒的香囊。
“似乎还有些痛,到底不是你亲手做的香囊,效果不如你做的好。”顾彦昭头痛已然好了,只是为了哄她开心才故意这么说。
江雅亭笑着娇嗔。
二人恩爱一番,江雅亭才离去。
关上书房的门,江雅亭脸上笑容被狠毒取代。
既然爱制作香囊,本王妃便让你在这上面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