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误会了。"红袖摇摇头，"奴家是来谈合作的。"

"合作？"几个军阀都愣住了，这个答案出乎意料。

"不错！"红袖环视众人，"王大人认为，与其兵戎相见，不如携手合作。""毕竟大家都是汉人，何必自相残杀？"

"哼！"马腾不屑地摆手，"你家主子怕了？想要投降？"

"马将军言重了！"红袖不动声色，"王大人从不知道什么叫怕字。""只是觉得，聪明人应该选择更好的出路。"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份书信。"这是王大人的亲笔信，请马将军过目。"

马腾接过信件，仔细阅读起来。信中王默表达了合作的诚意，并暗示愿意与马腾单独结盟。条件非常优厚：割让两个县，每年进贡大量财物。

"这..."马腾看完信，心中有些动摇。这些条件确实很诱人！

"马大哥，什么内容？"张邈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些场面话。"马腾含糊其辞，把信收了起来。

红袖敏锐地察觉到两人的微妙变化，心中暗喜。挑拨离间的第一步成功了！

"张将军，王大人也给您准备了一份。"她又取出另一封信，递给张邈。

张邈的信内容大同小异，也是暗示单独结盟。而且条件比给马腾的还要好一些！

看完信后，张邈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他偷偷瞥了马腾一眼，心中开始琢磨。王默怎么会同时给两人写信？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各位将军考虑得如何？"红袖适时地询问。

"这种大事，需要仔细商量。"马腾勉强保持镇定，"容我们考虑一下。"

"当然可以！"红袖微笑着点头，"奴家不急，慢慢等就是了。"

接下来几天，红袖住在军阀大营中。她巧妙地与各个军阀接触，说话都很有技巧。和马腾谈话时，暗示张邈可能有异心。和张邈交流时，又暗示马腾想要独吞好处。

"张将军，实不相瞒。"红袖在私下与张邈交谈，"奴家听到有人说，您在联盟中地位不如马将军？"

"谁说的？"张邈脸色一沉，"我张邈岂是屈居人下之辈？"

"奴家也觉得奇怪。"红袖装作困惑，"以您的才能和实力，怎么会不如马腾呢？""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贬低您的地位。"

这话说得张邈心中很不舒服。确实，马腾总是以老大自居，让他很不爽！

而在与马腾交谈时，红袖又是另一套说辞。"马将军，奴家观察了几天，发现有个问题。"她神神秘秘地说道，"张邈似乎在暗中拉拢其他人？"

"什么意思？"马腾警觉起来。

"奴家也不确定，只是感觉他的举动有些可疑。"红袖故意说得很含糊，"可能是奴家想多了。"

这种若有若无的暗示，最容易让人疑神疑鬼。马腾本来就不完全信任张邈，现在更加警惕了。

与此同时，白素心的行动也取得了进展。她派遣商人秘密接触联盟中的两个小军阀。开出的条件非常诱人：独家贸易权、技术支持、现金补贴。

这两个小军阀本来实力就弱，在联盟中也没什么话语权。现在有人主动送上门的好处，自然心动不已。

"真的每年给一万两银子？"其中一个军阀不敢相信。

"当然！"白素心的代表信誓旦旦，"而且还有技术支持，让您的领地更加富庶！"

"那...那我需要做什么？"

"很简单，保持中立就行了。"代表微笑着说道，"王大人从不强人所难。"

另一个军阀则索要更多好处。"一万两太少了，至少要两万两！"他狮子大开口，"还要提供新式武器！"

白素心的代表也没拒绝，爽快地答应了。反正王默现在不缺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几天的外交攻势下来，效果显著。军阀联盟内部开始出现裂痕。马腾和张邈的关系越来越紧张，经常在会议上争吵。

"张邈，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天的军事会议上，马腾终于爆发了，"老是唱反调！"

"我唱反调？"张邈也不甘示弱，"明明是你独断专行！""什么事都要你说了算，我们算什么？"

"我是盟主！"马腾怒道，"当然要我来决策！"

"谁承认你是盟主了？"张邈冷笑，"大家都是平等的，凭什么听你的？"

两人越吵越凶，其他军阀在一旁看戏。有的支持马腾，有的倾向张邈，联盟的团结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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