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她越琢磨越不对劲。
这温杳杳怎么就好端端的跑去了陆妄家,而且后面怎么就搬进了陆妄家。
她觉得这两人说不定早就勾搭上了也说不定。
说到底,
她才是整件事里的受害者。
不光害了儿子,还倒赔了十块钱。
今天说什么,她也不可能让他们好过。
想到这里,王翠芬狠狠咬了一口银牙,“什么串个门再正常不过了,谁不知道我家兴业从不去别人家,而且那天的事,我看他们二人就是蓄意报复!”
接着话锋一转,哭丧道:“我可怜的兴业啊!钱书记,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他们这样的就该拉去改造!”
温杳杳看了一眼陆妄。
意思好像在说。
你惹的,自己去摆平。
但落在陆妄眼里,却是温杳杳被改造二字吓到了。
他眉眼染上一抹狠戾,看向王翠芬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死人一般。
王翠芬瞬间感觉头皮发麻,后脊一凉,“你,你……”
紧接着她就一拍大腿,开始哭嚎:“钱书记,您看看他,难道还想杀了我不成?”
钱书记眉心一皱,“陆妄!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人叫出来,然后赔礼道歉!”
陆妄薄唇勾了勾,嘲讽道:“什么人?还有道歉?难道不是她该向我们道歉吗?无凭无据,凭着一张嘴,颠倒黑白……”说到这里,他冷眼看向钱书记,“堂堂一个书记,被人当猴耍,还不自知。”
“陆妄,你!”钱书记怒指道。
“我怎么了?难道我有说错吗?我是残了,但不代表,什么屎盆子都可以往我头上扣。”
“你,你,你真是好样的,陆妄,你也知道你残……”
话还说完就被温杳杳给大声地打断了,“钱书记,还请你慎言!陆同志是为了国家才变成这样,你不该用这样的话去伤一个保家卫国战士的心。”
钱书记嘴巴蠕动了许久,他怎么不能说了。
难道不是他陆妄自己先开口说的吗?
陆妄抬眸看向面前为他鸣不平的女孩,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他的骨相本就十分漂亮,现在这一笑,温杳杳都觉得自己想‘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