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已经玩过了吗?再拽就要秃了。”
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她突然一个翻身骑到了他的腰胯上,抓着他的耳朵不放手。
“小狗,跑快点,快,跑起来。”
他喉咙动了动,扶着她的腰坐好,感觉到她身子(冷的)狠狠的抖了抖,暗哑着喉咙说,“小狗在跑了,已经,跑的,很快了。”
她感觉自己不像在骑狗,像在大草原上骑马,小马跑的飞快,在草原上暴烈的驰骋。
醉酒的脑袋里,她以为自己真的在骑马,还是匹烈性难驯的野马。
半梦半醒的朦胧之时,她感觉自己要被小马颠死了,而且……肚子好痛。
她做梦一样,想骑着马在草原上到处找厕所,她厕所呢?为什么大草原上没有厕所!
差评!她要给这片草原一个差评!
道路崎岖,她骑着马一路狂奔,小腹鼓鼓的,憋的要死了,终于找到厕所了。
最后到卫生间释放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好像翻白眼了,水液飞溅,好一会儿,终于上完厕所了。
她头一歪,彻底人事不省了。
……
从宿醉中醒过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喝醉酒跟阿吉利亚这头熊打了一架。
阿吉利亚是不是痛殴了她一顿?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架子全都散完了,一根在位置上的都没有。
而且她为什么腰痛屁股痛,胸口痛脑袋痛,大腿痛小腿也痛,甚至她手痛脚也痛!
从床上爬起来,外面天是黑的,难道她喝多了在阿吉利亚这睡着了?
看了一眼智脑手环,她瞬间呆住,已经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吗?
她……这么能睡吗?
挣扎了两下,有点爬不起来。
轻微的开门声,然后是水流进杯子里的声音,之后阿吉利亚小心的推门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看到谢归棠醒过来,他有点拘谨的把水杯放在她手边的柜子上。
“你感觉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归棠怀疑的审视他,他心虚了,所以他就是趁着她醉酒把她打了,对吗?
她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肚子痛。”
又酸又痛,麻麻涨涨那种感觉。
其实和痛经的感觉非常相似,她怀疑自己可能是痛经,但是……没有血。
而且不止小肚子痛……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