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由得浮现出之前一帮大男人晚上睡不着说出来的荤话,眼前的姑娘身材曼妙,随着她行动,不时逸散出一缕幽香,“这是女儿香吧?”
白风荷没听清楚,突然听到元青峰说话,她抬起头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元青峰顿时像是做贼被抓一样,飞快低下头,心虚回答了一嘴:“没啥,我,我就是,那个风荷,你之前说什么消毒,难道我的伤口上还有毒吗?”
白风荷略微紧张,赶紧摆摆手:“没有啊,不是,不是你中毒了,那个,你看啊,你走了这么长时间,伤口不干净,我用酒给你洗洗,这样可以减少……减少……”
在元青峰灼灼的目光下,白风荷想不出来别的借口,难道要说酒精能杀死病菌?那她要怎么解释病菌是什么东西,解释了病菌,是不是就要解释为什么她会知道?
白风荷放弃了,她不想撒一个谎然后用无数个谎来圆,想了想,她说道:“这件事说起来还玄乎的,之前我差点病死了,就在弥留之际,我看到一个长得很和蔼的婶婶,她做糕点,教我画画,包括她告诉我酒可以杀菌,避免发热,之前我骗了你,对不起!”
元青峰没听到她的抱歉,也没听到什么糕点画画,他只听到两个字“病死”吓得他瞬间脸白了,他一把抓住白风荷的手:“你怎么病了?什么时候病的?现在呢,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有没有落下病根?”
白风荷眨眨眼睛,她说的是她进入这具身体的时候,这具身体逆来顺受惯了,不堪吴氏的折磨,差点死了,这才便宜了她。
白风荷老实地摇摇头,自从她成为了白风荷,除了一开始还不太适应吃了不少亏之后,后面一点一点改变,现在有了元青峰和元芳芳站在自己身边,情况才算真正有了改变。
元青峰握着她的双臂,从他眼中,白风荷没看到任何丁点不喜的眼神,除了关心就是急切,她想,自己这辈子应该是真的选对了人。
白风荷望着眼前的男人,自己在那场飞机失事中应该已经死了吧,这一世,她不敢、不愿也不想糟蹋这条命,她想好好活着,身边如果再有一个人,愿意包容她,愿意和她一起走到白发苍苍……
“没事……”白风荷定定地望着元青峰的眼睛。*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元青峰喃喃道:“这可不行啊,指不定落下病根了,你不知道而已,给我看病那个军医,你见过的,他挺不错的,我听何大人说过他有一手针灸术,很神奇,等下次我把他找来,给你好好针灸针灸,再给你开点药,好好调理身体,这姑娘家的身体最重要了……”
白风荷见他无比认真,心中温暖极了,头一次顺从地点点头,“你先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吧,明天有得你忙活了!”
元青峰嘴角上扬,伸手一把将白风荷拉倒自己怀里,凑在她身上,脑袋蹭了蹭,白风荷是娇羞地推开他:“你,你干什么啊?放开我,放开我,流氓!”
元青峰只觉得脑子一懵,他什么也不想了,“流氓”这两个字彻底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经,此刻,他恨不得自己真的就像流氓一样,狠狠地欺负她!
元青峰没有听话,而是扑上去,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微厚的嘴唇毫无章法,胡乱地印上去,不管她的挣扎和奋力,叩开紧闭的牙关,调戏着她娇小的舌头。
白风荷无力地承受着一切,心中既是期盼又是害怕,她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元青峰,高高大大的汉子,略微带着凶相,可她却觉得十分可爱。
元青峰攻城略地,白风荷退一步又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青纱帐暖,直至红烛燃尽,天刚放晓,一切才归于平静。
元青峰结实的肌肉紧紧揽着怀中的人儿,白风荷累得睁不开眼睛,之前她虽说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可这男人……
元青峰的手在她身上划来划去,很不安分,她也没多余力气跟他掰扯,眼皮很重,可脑子却很清醒。
元青峰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元青峰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身子是如此诱人,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他想之前军营中那些人说过的话,不由得笑出声来,他生怕打扰了白风荷,急忙支起半个身子,发现她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才安心地重新躺了下来。
“听说女人第一次都很疼……”元青峰喃喃道,手老老实实地收了起来,揽紧了怀中的人儿,傻乎乎地咧开嘴,沉睡之前他还不忘念了一句:“我媳妇儿,我媳妇儿!”
白风荷是被惊醒的,昨晚闭上眼睛之前她还想着今天的开业怎么办,跟元青峰胡闹了一晚上,第二天别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