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这、这些都是假的！你伪造的！”

“伪造？”楼雁回冷笑，“那你倒是说说，哪里是假的？上面记录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是真的？”

楼无路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垂死挣扎：“就算、就算这些是真的，瑶儿也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无辜？”楼雁回嗤笑，“一个鸠占鹊巢的人，也敢说自己无辜？楼无路，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她转头看向楼夕瑶：“楼夕瑶，你还有什么话说？还要继续装可怜吗？”

楼夕瑶被她的目光吓得后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楼雁回冷笑，“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些年享受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让我受了多少委屈？”

楼夕瑶被她问得无法回答，只能抱着楼老夫人哭泣。

楼老夫人也是心虚不已，不敢直视楼雁回的目光。

七皇子看着手中的证据，脸色也变得复杂起来。他没想到事情竟然有如此隐情。

但碍于面子，他还是硬着头皮道：“就算这些是真的，你也不该如此对待楼夕瑶！她毕竟是无辜的！”

“无辜？”楼雁回看向七皇子，眼中满是嘲讽，“七皇子殿下，您的眼中只有色欲，根本看不清事情的真相！这样的人，真的配做皇室成员吗？”

七皇子被她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你——”

“我什么我？”楼雁回打断了他的话，“七皇子殿下，您今天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失望。为了一个女子，不分青红皂白，这就是皇室应有的气度？”

七皇子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楼雁回。

楼雁回环视一圈，声音冰冷：“今天这件事，我算是看清楚了。在你们眼中，楼夕瑶做什么都是对的，我楼雁回做什么都是错的。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冷笑道：“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们，今天的事情，门外可是有不少人在听着。这些证据，我可不止一份。”

楼无路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如果这些事情传出去，楼府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楼老夫人也是心急如焚，连忙道：“雁回，这些事情……”

“这些事情怎么样？”楼雁回打断了她的话，“祖母，您想说什么？想让我保守秘密？那我凭什么要为你们保守秘密？”

角落里的九皇子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