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悬浮在半空中,开始绘声绘色地向孩子们吹嘘起他们是如何“追随伟大的左钰,见证奇迹的诞生”,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神迹的首席见证官和新闻发言人。
左钰对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却感到有些不自在。他更习惯在幕后,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这种被推到台前,接受无数狂热目光洗礼的感觉,让他浑身别扭,只想快点逃离。
当三人终于穿过拥挤的人群,抵达智慧宫时,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却没想到,更大的“风暴”,正在等着他们。
他们刚踏入智慧宫那开阔宏伟的大厅,立刻就被一群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学者们,如同发现了稀有实验材料的史莱姆一般,团团围住!
为首的,正是生论派的现任贤者,也是提纳里的老师——纳菲斯。
这位平日里总是沉稳儒雅、气质如兰草般的学者,此刻却激动得满脸通红,精心打理的头发都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他一见到左钰,就仿佛看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紧紧地握住了左钰的双手,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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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钰先生!哦不!左钰大人!请允许我代表生论派,代表须弥所有的生命,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您……您简直就是大慈树王降下的神使,是生命的奇迹,是行走的真理啊!”
纳菲斯身后的生论派学者们也纷纷围了上来,他们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神迹的狂热,各种关于土壤改造、生态循环、植物快速生长、能量转化效率的问题,如同连珠炮一样,朝着左钰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左钰大人!请问您是如何在瞬间改变土壤的酸碱度和有机物含量的?这其中是否运用了某种催化性的元素反应?”
“那种新生湖泊的水质我们检测过了,纯净度极高,几乎不含任何杂质!请问您是如何在无源的情况下,凭空生成如此巨量的纯净水体的?”
“还有那些树木!它们的生长速度完全违背了我们已知的植物学规律!这是否意味着,生命的生长周期,本身就是可以被外部能量所干预和改写的?”
“……”
左钰被这股山呼海啸般的学术热情彻底搞蒙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仿佛被塞进了一个高速运转的搅拌机,嗡嗡作响。他总不能说,这些都是他用一种名为“混沌魔法”的东西,靠着“我觉得这里该有片森林”然后就有的吧?
好不容易从生论派那狂热的包围圈中挣脱出来,还没等他喘口气,素论派和因论派的学者又眼尖地围了上来。
他们对生态改造兴趣不大,对左钰使用的“魔法”本身,却充满了近乎病态的探究欲。
“左钰先生!根据我们对‘神恩绿洲’残留能量场的初步分析,您所使用的力量,似乎不属于提瓦特大陆已知的任何一种元素能量!请问它的能量构成究竟是什么?其法则原理,又是如何运作的?”
“它与提瓦特现有的七元素理论,是并列关系,还是更高维度的统合关系?它是否遵循能量守恒定律?”
面对这些直指核心的问题,左钰更是头大。他无法解释混沌魔法和暗黑三法术的来源,只好含糊其辞,用一种故作高深的语气说道:“这是一种……源于世界之外的、更高维度的能量运用方式。它的规则,与提瓦特并不完全兼容,也无法用现有的元素理论来完全解释。”
他本以为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能让学者们知难而退,却没想到,这番话反而像是在一锅滚油里倒进了一瓢冷水,瞬间引爆了学者们更加狂热的探究欲。
“世界之外?!”
“更高维度?!”
这些词汇,对这些将毕生都奉献给探究世界真理的学者们而言,是何等致命的诱惑!
就在左钰被素论派和因论派的学者们逼问得节节败退时,知论派的学者们,又从一个极为清奇的角度,对他发起了“进攻”。
“左钰先生!”一位头发花白的知论派老学者,挤到最前面,激动地说道,“我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您在施展那种伟大的力量时,会吟诵一种独特而又古老的咒语!请问,我们能否有幸,请教一下这门‘古代语言’的语法结构、发音规则和文字体系?”
他身后,立刻有几个年轻学者拿出了纸和笔,一脸期待地看着左钰,希望他能写下几个“神圣的符文”,供他们回去顶礼膜拜和研究。¨丸,夲?神*栈· +嶵?芯/璋′截-更\薪·快!
左钰彻底傻眼了。
咒语?古代语言?他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