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极了当年你母亲。要不是她擅长勾引,也不会被相爷看上。”
“啪——”沈知意给了她一巴掌。
大夫人被这一把手扇懵了,“你敢打我?沈知意,你是活腻了,竟敢对我动手!要是被国公府知道,没你好果子吃!”
桑吱冷笑:“如今的国公府已经被相府完全架空了权势,也没有什么值得皇上忌惮的了,就算国公府的人知道了,又能如何?现在父亲恐怕正愁除不掉你吧?”
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大夫人心里颤抖了下,给自己壮胆子道:“胡说什么?这些年,我与你父亲那般恩爱,他事事都能顺应着我,不像你那个整日就只知道费劲心思勾引相爷的狐媚子娘亲,终归是落不得好下场。”
她是笃定了,以沈知意的性子,只敢恐吓,不敢真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些卑微是刻在骨子里的。
“看来大夫人是不打算认错。”
桑吱笑着点头,眼底生寒。
大夫人继续说道:“我何错之有?若非得冠个罪名,那就是当年不该把你留下!让你在今日成为祸患!”
桑吱早就想到会是这样个结果。
她不急不恼,轻轻抬手,门外很快走进来几个配剑侍卫。
大夫人这才终于知道慌了,“沈知意,你想干什么?”
“大夫人方才不是说我娘是个狐媚歌姬么?我打算将你送到当年我娘所在的青楼,让你也去体会体会,她曾经的日子。”
桑吱清楚记得,母亲曾说过,她在青楼那段时间卖艺不卖身,即使青楼妈妈说有人愿意花费重金买下她初夜,母亲也坚守原则,只想等着有朝一日可以被人赎身出去,过普通人的生活,直到遇见了父亲。
母亲说他们层将彼此誉为知己,无话不谈,只可惜到最后,也终归是变了味道,物是人非。
被几个侍卫钳制住,大夫人边挣扎边怒喝着:“沈知意,你费尽心思把我约来桑心楼,到头来,就这点手段吗?”
其实在大夫人来之前,桑吱已经想好了几十种折磨她的办法。
可一番话下来,却还是感觉着,没什么比让大夫人感同身受当年母亲的痛苦,更为直接了。
至于后边会不会有人发现她,亦或者大夫人会不会将话与旁人说穿,对她不利,桑吱都不在乎,一切都会有兄长在暗中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