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洋葱。
“Ashford?”壮汉咧嘴一笑,牙齿间卡着洋葱皮,“哈!你那只眼睛怎么回事?比上次见你时更像个海盗了。”
Theo摸了摸左眼——那里装着Juliette的深棕色眼睛——笑道:“时尚潮流。听说你们最近在帮人‘搬货’?”
壮汉压低声音:“如果你问的是那个玩毒的疯子……他前几天把一整个仓库的人放倒了。”他啐了一口,“那帮孙子活该,但你的朋友惹错人了——现在两派都想抓他。”
与此同时,Alaric靠在咖啡馆的阴影里,指尖捏着一份德文报纸。头条赫然写着《国际纵队中的德国志愿者》,但真正让他冷笑的是角落里的照片——某个“前同事”站在一群穿褐衫的人中间,假装没注意到镜头。
“果然……”他喃喃自语,“纳粹的‘观察员’早就混进来了。”
侍者过来添咖啡时,他故意用德语道谢。十分钟后,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坐到了他对面。
“听说你在找两个外乡人?”男人推过来一张纸条,“小心点,现在连老鼠都被盯上了。”
黄昏时分,三人在旧城区的广场碰头。
“Santi在纺织厂废墟,”Theo快速汇报,“但那里现在是无政府主义者的据点。现在左翼和右翼两派的人都在找他,他惹上大麻烦了。”
“纳粹的线人也在找他。”Alaric弹了弹那张纸条,“似乎有人高价悬赏‘能控制精神的东方医生’——恭喜,医生,你成通缉犯了。”
Juliette不理他,她望向广场另一头。一群麻雀突然从钟楼飞起,像是被什么惊扰。
“Eric在附近。”她突然说,“他在用能力隐藏自己……但他很疲惫。”
Theo叹了口气:“所以,计划是?”
Alaric己经朝麻雀飞离的方向走去:“当然是去把两个麻烦精捞出来——”
“——然后赶在整座城爆炸前离开。”Juliette接上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