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敢赌吗?"
Alaric突然嗤笑:"那你呢?搞出脱轨事故,让普通人发现能力者?"他甩出匕首首取对方眼球——佯攻。"听说你们北境派最近被军方盯得很紧啊?"
Caleb身形一滞。
就是这瞬间的破绽——Theo的火焰精准灼烧头顶通风管,喷涌的蒸汽逼得Caleb后退半步,Juliette的针管己扎进他颈侧。
"我的血,"她轻声道,"专治继承人。"
Caleb瘫倒在地,呼吸粗重却动弹不得。Alaric踢了踢他的肩膀,确认对方彻底失去威胁后,才甩了甩被震麻的手腕。
"根据Santi的数据,"Juliette收起空针管,"继承人的能力会失效一两周。"
Theo松了口气,掌心被冰火反噬的灼伤隐隐作痛。他看向Juliette——她的鼻血己经止住,但脸色苍白得吓人。
"列车长那边?"他低声问。
Juliette闭眼凝神,意识如丝线般延伸至车头。(首达斯特拉斯堡……不必停留……) 她将暗示轻轻系在列车长的潜意识里,确保这辆列车不会再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任务完成,她踉跄了一下。
Theo和Alaric同时伸手扶住她。三人跌坐在车厢角落的座椅上,Juliette被夹在中间,肩膀抵着Theo发烫的掌心,后背贴着Alaric冰冷的匕首鞘。
"别睡,"Alaric捏了捏她的后颈,"快到站了。"
Juliette含糊地应了一声。她太累了——认知操纵、记忆干扰、血液抽取,每一项都在榨干她的精力。
Theo默默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窗外,暮色中的田野飞速后退,偶尔闪过一两盏孤灯。
没有人说话。
列车终于减速进站时,斯特拉斯堡的钟楼正敲响晚上七点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