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不甘——像是被烫伤的猫,迅速缩回了爪子。
“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 她转身,白大褂的衣角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
Alaric眯起眼,忽然笑了。
“你是在羡慕吧?”
Julian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就算看不见,也有其价值所在。火家族身上的菌群从来没有被看见过,不妨碍他们的重要性。”
Alaric挑了挑眉。
他本以为她会反驳,或者干脆无视,却没想到她会用这种近乎哲学的方式回应。他盯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有趣——这个伪装成男人的女人,明明拥有接近神明的力量,却甘愿埋没在边境的诊所里,治一些无关紧要的病人。
“那么,你追求力量是为了被看见吗?” 她终于回过头,目光首首地望进他的眼睛。
Alaric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哲学家。” 他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却发现她丝毫没有嘲弄的意思,只是平静地等待他的答案。
他沉默了一瞬,忽然觉得这个问题没那么简单。
“力量就是力量,” 他最终说道,语气轻佻,却藏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认真,“被看见也好,不被看见也好,只要能用就行。”
Julian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Alaric转身离开,靴子踩过枯草,发出细碎的声响。走到院门口时,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Julian仍站在原地,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掌心,仿佛那里有什么他看不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