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我皱眉。~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对,天大的劫。”王三多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后怕,“那娘们,是隔壁纺织厂出了名的‘黑寡妇’,专门挑新来的、看着老实的小伙子下手,手段就是先给点甜头,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找机会录下你们干那事的把柄。”王三多咬牙切齿,“上个倒霉蛋,被这妖精迷得五迷三道,结果完事儿后第二天,人家拿着录像找上门了,一年的工资啊,全他妈被敲诈走了,那小子差点跳楼。你说狠不狠。”
录像?
敲诈?
一年的工资?
王三多的话如同冰锥,狠狠刺穿了我心里最后一丝侥幸。
刚才张艳那看似“情动”的靠近、那刻意的肢体接触、那露骨的交易提议……瞬间都有了最黑暗的解释。
她根本不是看上我,她是在寻找猎物,在布设陷阱。
当然幕后指使的人很有可能便是魏兰。
一旦我中招,那么自然无法接任,她就有可能继续干下去。~k?a¢n?s!h.u·h?o^u-.~c`o,m′
好险,差点就中招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刚才的拒绝,哪里是清高?
分明是自救。
“妈的。”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既是后怕,也是对张艳狠毒手段的愤怒。
王三多的目光,这时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钉在了不远处铁丝上挂着的几件衣物上。
那件性感的黑色蕾丝胸衣和同款小内裤。
“我草。”他怪叫一声,眼神复杂,“这……这绝对是那毒蜘蛛的饵。”
我皱着眉点点头:“嗯,她晾这儿的,让我帮忙看着。”
王三多猛地转过身,脸上不再是之前的猥琐,而是带着一种坚决:“兄弟,这东西不能留,这就是祸根。谁知道她明天会不会反咬一口,说你偷她内衣?或者拿着这个做别的文章?给我,我帮你处理掉,一把火烧个干净。”
看着王三多一脸正色,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行了,别装了。*0.0~暁?税+徃` ~蕞¨辛·彰`截′埂·芯.筷¨
都是男人当然知道他拿这东西想干什么,不是那啥就是那啥!
不过王三多说的没错,留着它,就是个定时炸弹。
“好。”我这次没有犹豫,果断点头,“你处理干净点。”
尽管我知道这小子拿走后肯定会拿去干坏事,但还是点头默认了。
王三多立刻窜过去,像处理什么宝贝一样,双眼放光。
见我盯着他,他这才装出嫌恶的样子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捏起那两件内衣裤,团成一团塞进自己脏兮兮的外套口袋里,嘴里还骂骂咧咧:“晦气玩意儿。”
那一晚,我和王三多喝了不少。
白酒下肚,驱散了一些寒意,但张艳那美丽皮囊下包裹的蛇蝎心肠,却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心凉。
漂亮的外表下,原来真的可以藏着如此恶毒的灵魂。
我翻来覆去,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入睡,梦里都是那黑色蕾丝和冰冷的摄像机镜头。
第二天一早,阳光刺眼。
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走向那根铁丝。
空空如也。
中午,工人们涌向食堂。
我故意磨蹭到最后才走出仓库。
刚拐出厂区侧门,一个身影就带着香风扑了过来,试图再次抱住我的胳膊。
是张艳。
她换上了隔壁厂区朴素的蓝色工装和长裤,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昨晚一夜没见,怎样,想我没有呀?”
那眼神,清澈无辜得仿佛昨天仓库里的一切从未发生,更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我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拥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张艳同志,你的衣服,昨晚好像被风吹走了,或者被谁不小心碰掉了。”
“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是我的责任,多少钱我赔给你。”
我故意用了“同志”这个疏离的称呼。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错愕和不易察觉的阴鸷。
她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找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