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的声音唤醒了神游的陆怀川,可是五谷不分的陆总哪里知道水闸在哪里,也不知道水闸长什么样子,他只是顺着江揽月的指令,下意识地朝旁边胡乱一拧,竟然把另一个水龙头也拧了下来!
两股水流同时朝天上喷涌,又从天花板落下,瞬间将陆怀川浇成了一个落汤鸡。`幻-想?姬/ `追?醉?歆/漳?踕-
江揽月站在厨房门口也没有幸免,被喷了一身水,她躲避着水花溅落的地方,尖叫着指挥:“关闸门!水闸在你左手边的位置!”
可现在厨房里到处都是水,陆怀川摸错了地方,半天都没找到。
江揽月又气又急,她本身就不喜欢陆怀川,又遇到这样的事情,她骂起人来就更不留情面了。
江揽月忍不住骂道:“陆怀川,你是猪脑子啊!脑子被门夹住了吗!”
直到整个厨房都要被淹掉了,被誉为商界天才的陆总终于摸到了水闸的位置,狼狈地将水关掉。
此时的他全身湿透,紧贴着身体的衣服勾勒出姣好的身材,透着一股湿身诱惑。
可是江揽月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指着大门口怒喝道:“陆怀川,现在立刻滚出我家!”
陆怀川却摇了摇头,不肯走。,w′b/s·z,.¢o*r/g_
他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他觉得自己今天很奇怪,明明被骂了,却开心得不得了,好像被江揽月责骂竟然让他甘之如饴。
他不想让江揽月离开自己,也不想要离开江揽月,哪怕跟她在一起会被她骂,可是他也想要听她叫自己的名字。
每每想到江揽月生动的表情,从嘴里喊出他的名字,他的灵魂都隐隐泛起战栗的兴奋。
“我不滚。”陆怀川猛地上前,一把将江揽月紧紧地抱住,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灵魂深处叫嚣着将要将江揽月拆腹入骨。
江揽月又惊又恐,她使劲挣扎想要推开他,但是陆怀川越抱越紧,甚至低下头想要亲吻她的嘴唇。
江揽月猛地从口袋掏出一样东西,陆怀川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也还来不及去看,江揽月用这个东西狠狠地捅向陆怀川的腰侧,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开关!
一阵剧痛袭来,陆怀川觉得全身又痛又麻,仅仅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失去了力气,大脑当即关机,“扑腾”一声倒在了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威胁终于消失,江揽月看着倒在地上的陆怀川,力竭地扶着桌子喘着粗气,眼神冰冷。′k?a·n?s?h`u/b`o_y,.,c~o-m·
她没想到陆怀川会荒唐到这个地步,一想到刚刚陆怀川的触碰,江揽月只觉得恶心,她掏出手机,在黑名单里挑挑拣拣,找到了一个号码拉出黑名单,给对方拨了过去。
对方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不等对方说话,江揽月直接开口:“陆怀川在xxx路xxx号,麻烦立刻过来领走。”
……
另外一边,傅长秋被事情绊住了脚。
江揽月开启共享位置的第一时间他就赶了过来,恰好他赶到的时候江揽月刚好放倒了陆怀川,傅长秋亲自将江揽月送回去以后,接了一个电话,马不停蹄的一路赶去了医院。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周南越被推了出来,医生摘下口罩,对守在外面的人说:“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不过还需要转到普通病房观察一段时间。”
这个人是周南越的跟班兼助理,今天发生的意外全是因为他一时大意被人调虎离山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意外已经发生了。
周南越的手下将事情的大概向傅长秋复述了一遍,傅长秋跟着护士来到普通病房,看到周南越起伏的胸膛,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病床上,周南越的脸色苍白,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胸口的纱布隐隐透着血迹,呼吸还有些微弱。
没过多久,周南越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他费力地转动眼球,刚好看见傅长秋在和自己的手下不知道在说什么,他虚弱地开口:“傅总……”
傅长秋连忙回过头,看见周南越醒了,按住他要起身的动作:“感觉怎么样?”
周南越很虚弱,咳了两声,声音沙哑:“没事……死不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凝重,“傅氏和周氏合作研发的药物样本……被抢了。”
傅长秋眉头瞬间皱起:“被抢了?谁干的?”
周南越回忆当时的情景,仍然心有余悸:“同口音,像是国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