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解决慕隐晃,慕隐年打算把太后也一并解决了。¨5′0′2_t¨x^t\.,c\o·m/
当然,对付太后,慕隐年也是在私下,并未拿到明面上。
怎么说,太后还是太后,算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他若明面上动手,对他的名声也不太好。
即便找到太后私通的对象,拉她下位也只需要将此事公布于众,但这毕竟关乎皇家脸面,他如今作为皇帝,多多少少也得给皇家留点脸面。要不然日后他有孩子了,听见这些腌臜事可不妙。
所以,在将慕隐晃断手断脚打包送给单一后,他也开始着手解决太后。
当然,并不是杀了太后,而是在不伤及太后性命的情况下,让太后彻底老实,并一辈子只能呆在宁寿宫无法出行。
几天后,宫外忽然传来逍遥王失踪的消息,同一时间,太后着急儿子去向,外出时不小心脚底踩滑。
摔倒时,脑袋狠磕地面,摔晕了。
不曾想,这一昏迷,再醒来后竟邪气入体,瘫了!!
皇上闻之,丢下手上一大堆还未处理的奏折,亲自到宁寿宫看望太后。!3^8+看?书~网? +首\发\
当日,皇上大发雷霆。
可此时己定,太后今后一辈子都只能待在宁寿宫,吃喝拉撒,也都只能待在榻上。
慕隐年假装发了一顿火后,就屏退所有人。
他来到床边,敛眸望着床上歪鼻斜眼,满脸愤恨瞪着他“呃呃呃”的老妖婆,嘴角忽而扬起恶劣的弧度。
“太后,你说你怎会这般不小心,如今成了这般模样,难受吗?”
太后:“呃!你!你!”
慕隐年保持微笑,“太后,你说什么?朕听不懂呢。”
太后挣扎着,可半天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艰难控制着麻木的舌头,半天蹦出一个“儿”字。
慕隐年眼角微扬,眸光凝霜。
“放心,朕不似你母子这般歹毒,朕并未伤及他的性命。”
太后眼中迸发亮光,还未高兴太久,紧接着又听慕隐年道:“他此刻,该是在榻上欢愉吧。)±&鸿).特t小)=说-ˉ@网t< ?>更??a新¥=}最¢2ˉ全?·[”
听此,太后呆愣几秒,思考着慕隐年话中的意思。
一则,她不信慕隐年会有如此好心;二则,尽管不愿承认,但她皇儿确实己经不行了。
他连最基本的雄起都做不到,这榻上的欢愉,如何做得?
似是看出太后的不解,慕隐年好心替其解答。
“虽说皇兄无法取悦女子,但取悦男子,还是能做到的。”
取悦男子?这如何……
太后眼睛蓦然瞪大,挣扎的更厉害了。
“你!你!不得!!好!!!死!!!”
慕隐年俯身,眉眼清冷,俊美的面容此刻落在太后眼中,像极了地狱而来的恶鬼。
“太后,要怪就怪你儿子又蠢又毒,竟敢把主意打到朕的皇后身上。”
“这一切,都是你们罪有应得,此生,就这么烂掉吧。”
“呃呃呃啊啊啊啊!!!!”
太后气的浑身抽搐,甚至翻起白眼。
慕隐年站在旁边冷眼看着,等太后气急攻心昏过去,才不慌不忙的叫来太医。
太后这番病倒,除了贴身伺候的宫女与安公公,其余人在翌日都被安排去了其他地方。
宁寿宫就这么萧瑟下来,宫门自此紧闭,只有偶然路过,会听见几句咒骂,以及一阵激烈的呃呃啊啊。
江稚鱼知道这些事的时候,事情早过去一个星期。
这还是她与小沐闲聊时,偶听小沐提起。
当晚,她抱住慕隐年,追问起此事。
“是你让人隐瞒消息的?”
毕竟都在皇宫,她就是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会过了这么久都未听见风声。
用脚指头想想,肯定是慕隐年私下按住了消息,没让这消息传入她耳中。
若不是小沐提起,恐怕能瞒更久。
“不是。”
慕隐年毫不犹豫,矢口否认。
江稚鱼才不信呢,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小年年,你变了,现在都学会对我撒谎了。”
说话间,指尖在他腹部挑逗的转圈。
慕隐年闷哼一声,一把抓住慕江稚鱼作乱的手。
“小鱼儿,别惹火,不然一会儿又该哭。”
江稚鱼顿,心虚说起正事:“那你说说,为何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