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体能够适应的凉度,一点都不冻人。
有了这床,甚至都不用慕隐年主动,江稚鱼就自发滚入他怀中。
不仅如此,心思还活跃起来。
闭目准备入睡的慕隐年一下睁开眼。
腰腹之处,有只微凉的小手在移动。
“……”
慕隐年无奈勾唇,“小鱼儿,不睡觉吗?”
被发现,江稚鱼丝毫不虚。
她一脚踢开被子,翻身骑在慕隐年身上,脆声道:“睡什么睡,来点睡前交流。”
黑暗中,慕隐年一手护着她,眸色翻滚。
“娘子这般盛情邀约,为夫也不好叫你失望才是。”
火,是小鱼儿惹的。
那就来个彻夜深交吧。
天边鱼肚翻白,昏昏醒醒的江稚鱼留下幸福的眼泪。
天干物燥,撩男需谨慎。
江稚鱼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没精打采的,偏偏小沐还说她气色变好了。
江稚鱼:能不好么,阴阳调和了一晚上。
她首接懒得说话,心中翻了个白眼,扶着腰温吞下床。
行动间,松夸夸的里衣领口敞开,小沐不经意瞥见一眼,当场就红了脸。
皇上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娘娘的小玉兔都是痕迹。
小沐嘴角隐晦翘起,不动声色的将江稚鱼的衣领拉好。
?
有了寒玉床这个好东西,江稚鱼真是恨不得与床融为一体。
不过此物倒真是好东西,江稚鱼不过躺了一段时间,再加上阴阳调和,这次来葵水,她明显感觉疼感没有以前强烈了。
这发现令江稚鱼开心不己,同时也更加好奇慕隐年是从何处得来的寒玉床。
她原本先是问的小鸡,但小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只好又去问慕隐年了。
“阿年,这寒玉床,你是怎么寻到的啊?”
江稚鱼趴在慕隐年身上,好奇的抬头看向他。
慕隐年拍着她背脊的手稍顿,随后又继续之前的动作。
“这寒玉床,是我师父的。”
“师父?”
“嗯,儿时偶然遇见,后来就被他老人家追着认作徒弟。”
这说的,倒是让江稚鱼起了兴趣。
“怎从未听你说起过。”
慕隐年轻笑,解释道:“师父脾气古怪,自我登基后,忽然就没了行踪,这些年我一首派人在找他,也是最近几日,才寻到他老人家。”
江稚鱼大胆猜测,“他老人家该不会是因为你成为了皇帝,生气了,所以就搞失踪?”
她不过随意一猜,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确实是因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