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出行游玩,但实际上也算是微服出巡。`s,w¨k~x¨s_w/.,c~o^m¨
这样的行程,每一年慕隐年都会找时间来个那么一两次。
就是今年因着江稚鱼的关系,比往年提前了不少。
到了江南,两人也没什么必须要去的地方,就干脆走到哪儿算到哪儿,然后一路吃一路玩。
短短几日,江稚鱼都感觉自己胖了。
在江南待了三日,他们也收拾行囊,准备换了个地儿继续玩。
就离开那天,还碰见了一件趣事——卖身葬父的男子。
事情发生的起因,是江稚鱼想着要走了,就想买点江南这边的特产带在路上吃。
集市上,江稚鱼正吃着冰糖葫芦,裙角忽然就被人抓住。
她咬着冰糖葫芦低头,就与一身白衣跪在地上,身后还摆放着一草席子的男子对上视线。
西目相对的瞬间,江稚鱼眼睁睁看着男人瞬间红了眼,那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滚落,哭的甚是凄美,甚是琼瑶。
“求姑娘行行好,父亲病逝突然,家中的银子因治病都花光了,阿明无奈,只能以此法安葬父亲。”
自称阿明的男子欲语还休的望着她,捏袖擦泪时,还特意将最完美,最好看的一面展现在她眼前。
江稚鱼:啊,这……
她抬头扭眸,看向身旁笑眯眯,却周身散发着寒气的慕隐年。,x`x!k~a!n_s`h?u^w?u\.-c*o`m+
有点带感怎么回事。
“那什么,此事我做不了主,不若你问问我相公呢?”
带感归带感,但甜蜜的惩罚江稚鱼还是记得的。
虽说罚爽了,怕也是怕的。
江稚鱼扯了扯裙摆,没扯动。
她愣了一下,看着还在垂眸擦泪的男子,暗自用力。
好不容易将自己裙摆扯回,江稚鱼忙不迭将慕隐年扯到身前挡住自己。
慕隐年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路边的男子,只说了一句:“草席裹着的,当真是你父亲?”
阿明眼泪掉的更厉害的,那一颗一颗滚落的架势,瞧得江稚鱼惊叹不己。
哭得如此厉害,不去演苦情戏,实在是埋没了才华。
“这位公子,草席之下,确确实实是我的父亲。”
慕隐年:“小公子如此有孝心,不若我找人帮你把尸体埋了吧,也不需要你卖身,你看如此可好?”
阿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低着头擦泪。
江稚鱼自慕隐年身后探出头,刚冒出半个脑袋,就被慕隐年不动声色的挡住。
【这个大醋精!】
江稚鱼掩唇轻笑,也不管了,继续啃着手里的糖葫芦。
至于这件事的结局,自然就是卖身葬父的阿明被慕隐年叫人送去了官府,至于那具尸体,回来禀告的人说,是原名阿狗蛋的阿明去乱葬岗随意挑的。^8′1~k!s.w?.^c!o?m¢
没错,阿狗蛋是个专门拐骗女子的拐卖犯。
在此之前,己经骗了不少心善的姑娘。
而阿狗蛋之所以盯上她,他的解释是,江稚鱼看起来就很好骗。
江稚鱼:???
慕隐年笑着捏住她软乎乎的脸,“小鱼儿听见了吗,说你好骗。以后出门,可要跟紧为夫,知道吗?”
江稚鱼白他一眼,拍开他的手,“你才好骗,我很聪明的!”
慕隐年被拍开手也不气,安抚的亲亲江稚鱼的嘴角。
“好,我们小鱼儿最聪明。”
将人安抚好以后,慕隐年又道:“对了,我们将人抓过去,还得了赏银。”
江稚鱼眼前一亮,“真的啊?给了多少?”
慕隐年轻轻一笑,眸光流转间,眼中满是戏谑之意。
“假的。”
江稚鱼笑脸一垮,“你骗我!!”
慕隐年朗声笑起,捞过江稚鱼抱在怀里,在她鼓起的小脸上啄了又啄。
“你怎么能这般可爱?”
江稚鱼扭头哼,不搭理他。
慕隐年又一连亲了好几下,亲得江稚鱼忍不住笑起来。
她捂住慕隐年的嘴将他往后推,嗓音软糯糯的,带着娇嗔,“你好讨厌!竟然都学会逗弄我了!”
嘴被捂着,慕隐年眨眼,歪了头,一双狐狸眼弯起来。
这一刻,江稚鱼心巴好似被什么射中了。
她没忍住,低头去亲他的眼睛。
慕隐年闭上眼,心头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