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江稚鱼撅着屁股,很小心的坐下。!g+u+g+e\y/u_e!d?u·.?c.o?m·
xxl的保温杯果然不一般。
都过了两个时辰了,都还有撑着的感觉,肚子也很是不舒服。
小沐候在旁边,看着江稚鱼焉不拉几的模样,心疼之余,却又十分开心。
他们娘娘总算是侍寝了。
如今皇上这般宠爱皇后,若能因此一次怀上小皇子,那定然能恩宠不断。
“小沐,去请太医过来一趟。”
江稚鱼眯着眼瘫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昨天有点上头,最后还晕了,一时间也忘记了避孕。
小沐还以为江稚鱼是哪里不舒服,立马拿着江稚鱼的牌子去请太医。
比太医和小沐先回来的,是慕隐年。
他午间回来陪她睡觉吃饭后,就又去忙了。
这会儿步伐匆匆的,看着也是赶回来的。
瞅见他,江稚鱼屁股都没动一下。
“你怎么又回来了?”
从慕隐年离开到现在又回来,中间连一个时辰都没有。
慕隐年满脸担忧的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道:“隐卫来报,说你让人去请太医,可是哪里还不舒服?”
慕隐年早朝前就让女医来看过,不过女医检查后只说问题不大,只需禁房几日和擦药就可以。,p^f′x·s¨s¨..c*o¨m?
江稚鱼安抚的捏捏慕隐年的手,将人拉到身边坐下,“别担心,我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还没喝避子汤,想问问太医现在喝还有没有用。”
慕隐年愣,突然想起来之前江稚鱼说的,年纪小产子危险一事。
“倒是我疏忽了,抱歉。”慕隐年内疚的低下头。
瞧他这般,江稚鱼心下宽慰不己。
遇此男人,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她歪身靠在慕隐年怀里,调皮的对他眨眨眼。
“小年年如此愧疚,不若唤我声姐姐,我就原谅你。”
慕隐年无奈,捏住她的鼻尖,“没大没小。”
他越是不叫,江稚鱼就越想听。
她握住慕隐年的手撒娇,“阿年,你叫嘛,叫一声听听?”
慕隐年:“为何这般想听我叫你姐姐?”
江稚鱼一本正经:“因为很爽!”
慕隐年眸光微闪,忽而垂头在她耳边轻道:“有昨日爽吗?”
江稚鱼:“……”
江稚鱼红了脸,眼神躲闪着。
“那倒没有。”
慕隐年不由发笑,心却止不住的发软,只觉得他的小鱼儿首白的实在可爱。
他忍不住又想亲亲她,却听江稚鱼继续道:“若你昨日撞我时也叫姐姐,我可能会更快。?k~s¨j/x¢s!.,c′o*m*”
慕隐年亲的动作顿住。
江稚鱼看过来。
“阿年,你害羞了?耳朵这般红。”
慕隐年恼羞成怒,用嘴堵住江稚鱼的嘴,以防她又说些羞死人的话。
江稚鱼被他气急败坏的吻亲笑了,惹的慕隐年咬了她一口。
小鱼儿哪哪儿都好,就是这嘴说话太臊人。
江稚鱼吃痛,笑骂:“哎呀,慕隐年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
慕隐年闻言,又咬了一口:“大胆,敢骂朕是狗,该罚。”
江稚鱼眨眼,好奇问:“怎么罚?”
慕隐年蹙眉思考,而后笑望着她。
“那就罚你亲亲朕吧。”
“皇上你罚的可真好,下次继续。”
江稚鱼无奈摇头,伸手摁下慕隐年的头,很用力的亲回去。
分开时甚至发出mua~的一声。
听着这声,慕隐年想:幸好把屋里的人都撤了。
“皇上,太医来了,可要现在让人进来?”
宣公公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慕隐年整理好江稚鱼的衣裳,这才道:“进来。”
得到回应,小沐这才带着太医走进来。
“臣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先来替皇后娘娘看看。”慕隐年不动声色拍掉江稚鱼偷偷摸他腹肌的手。
太医低头回应,起身时匆匆看了眼抱在一起的帝后,心下感慨皇上对皇后的宠爱时,诊治也更加谨慎认真。
“回皇上,娘娘只是有些劳累,身体并无大碍。”
至于为何劳累,也就两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