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她举起令牌,冰蓝色的灵力注入其中,“这令牌,本就该物归原主。”
令牌发出耀眼的光芒,山谷里的煞气开始消退。玄阳子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身体,发出绝望的嘶吼:“不可能!我才是寒渊的主宰!”
凌霜的黑龙一口咬住玄阳子的肩膀,将他拖入煞气漩涡:“你这种败类,只配成为煞气的养料。”
当最后一缕煞气被令牌吸收,山谷恢复了平静。墨尘瘫坐在祭坛边,看着自己被煞气侵蚀的手臂,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大小姐,我总算……没再做错事。”
凌雪走到他身边,将承影剑放在他手边:“母亲说,知错能改,就是守护。”她看向凌霜,冰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试探,“接下来,我们该修复剩下的节点了。”
凌霜收起黑袍,露出与凌雪极为相似的面容,只是眼底多了几分沧桑:“算我一个。”她瞥了眼墨尘,“不过这家伙得跟我们一起,他欠我的冰莓,还没还呢。”
风痕看着天边逐渐散去的乌云,忽然笑了。或许守窟者的宿命从来不是镇压或净化,而是像霜河的暖流与寒冰那样,在对立中找到平衡。
骨鸟落在凌雪肩头,喙里叼着半块玉佩碎片——那是墨尘自爆时留下的灵力印记。凌雪将碎片拼在图谱上,最后一处节点的红光开始闪烁,像是在等待守护者的到来。
“走吧。”她握紧凌霜的手,两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血脉传递,在寒渊的阳光下,绽放出比承影剑更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