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谈。”
希维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呛声:“我找他也有事,体谅我身上有伤就先一边待着去。”
话音刚落,希维斯转过脸看向坐姿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看戏的麦基·凯尔,皮笑肉不笑:“您伤了我女儿这事,看看怎么解决吧。”
夏普一愣,立刻看向他怀里抱着的小孩,眼神中染上一丝探究:这就是那个突然蹦出来的亲生女儿?希维斯·凯尔有多痴迷那个军校女儿他比谁都清楚,甚至当年希维斯被锁进地下室连对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的事也是他暗中撺掇的。
想起当时希维斯那副无比凄惨绝望的样子,夏普阴云密布的心情终于稍稍舒缓。只可惜那女的死得太轻易了,他这个该死的弟弟竟然那么快就走了出来,还进了部队一路青云直上,甚至成了联邦史上最年轻的将级军官……
他每每外出社交对方带着由衷的敬意朝他道喜时,夏普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忍住不当场把酒杯捏碎。
凭什么,凭什么他的身份来得名正言顺,凭什么他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远远甩开自己一条街!夏普指尖陷进掌心,细微的疼痛牵动神经末梢,带来轻微的病态快感。
他看着正与父亲对峙的希维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可那又怎么样呢?我最心软的弟弟……你的致命弱点可是早已掌握在我手中了啊。
夏普垂头轻轻拨弄手中被香氛晕染过的浅粉信笺,指尖停在那处烫金落款上。
——爱你的母亲,米兰达·凯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