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维斯被艾米扶起来坐在房间里仅剩的一张靠背椅上,甚至贴心的下属还往他身上包了一张毯子,从下巴开始遮得严严实实。
行吧,希维斯失笑。
“许久不见,你还好吗?”普利尔礼貌地摘下头上镶了一圈红宝石的礼帽,招呼道。
“如您所见,差得很。”希维斯现在疼得厉害,干脆装也不装了,有些疲惫地垂下眼睛。
普利尔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变得有些许微妙:“……啊,那是我来的不巧了。”
“嗯。”没有你老子早把那龟玩意弄死了!弄一身伤半点好处没捞到……真晦气!希维斯实在没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阴郁的目光落在脚边在麻醉作用下迷迷瞪瞪的德莱塞身上。
普利尔一怔,随即像是训导无礼幼童一般温声道:“看来联邦并不怎么养人呢,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个很懂礼貌的小家伙。”
希维斯被他半含宠溺的语调恶心得够呛,一撩眼皮拒绝对视:“您有事?”
普利尔见他就差直接开口让自己“没事滚”了,只好叹息一声摇摇头,顺着他的意思直接进入正题:“我要把德莱塞少将带走。”
“不给。他青天白日地闯进我女儿房间,被我发现后恼羞成怒,不仅把这里砸得不成样子,甚至还捅了我一刀——”希维斯指指左心口,皮笑肉不笑:“您说,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把他带走?”
“意图入室盗窃抢劫,谋划猥亵儿童,重伤将级军官,如果按照你们帝国的量刑定罪标准来看,就算是凌迟也不为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