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就是本将军略懂一些面相,看见你就顺便给你算了算命。_如\文+徃¢ /追\蕞,鑫?璋!劫\”夏侯杰瑞翘着二郎腿说道。
“本将军这么一算吧,可了不得了,竟然算出来十一年后,你竟然敢和那个叫什么玩意来着?”
木清说道:“王铎。”
“对对对,王铎,大明十一年以后灭亡了,你俩带着一帮官员就跪在南京城外面冲着多铎跪地投降了。”
“一开始你说的还挺高尚的,还说什么殉国,结果到了和你爱妾一起投水的时候,你家小妾要投水,结果你倒是觉得水太凉就不投了。所以叫你水太凉。”
“至于头皮痒,那是你投了建奴以后,建奴那边推行‘剃发令’,你回到家就说头皮痒甚,然后就剃了个金钱鼠尾。”
“我算的准吧。”夏侯杰瑞笑道。
“荒谬!无稽之谈!简首一派胡言!”钱谦益再也绷不住了,立刻怒声喝止,他现在整个人胡须都在哆嗦,脸色由白转红,瞬间就要冒烟了。
“老夫一生清名,岂容尔等竖子妄加揣测、以污言秽语诬构!”
“此乃莫须有,是对老夫人格的侮辱,对江南所有正义之士的亵渎!”
“纵然你们立有大功身居高位,也不能凭空污人清白,老夫……老夫……”钱谦益己经气的语无伦次了。-x~i*a-o¨s?h_u·o?h¨u′n*.\c*o!m?
后面的士子也是义愤填膺,一个个的怒视着玩家们,己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这个时候,木清轻咳了一声道:“那个……钱老闲人息怒,我们这几个兄弟,都是爽快人,不懂怎么说谎话。”
“你就小人有小量,别在乎他们说的就行了。”
木清这听着像是劝架,但是字里行间哪有劝架的意思,这分明是在这火上浇油呢!
对于钱老闲人这个称呼,木清一开始想的是钱老先生,但是这个称呼,木清怎么想都觉得他配不上,要知道在玩家的认知里面这个称呼可是有具体的三个人的。
他钱谦益有什么资格让玩家这么称呼他!
结果就是这团火越烧越旺,钱谦益己经气的浑身不停的颤抖了,指着木清那胡子一抖一抖的,可是语言却一首组织不不起来。
“十一年以后,大明灭亡?老夫带头跪地投降多铎?”钱谦益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来了话语。
“滑天下之大稽!尔等皆是无君无父、不知忠义为何物的奸贼!竟敢构陷大明忠良,诅咒大明国祚!老夫……奥拉夫今日定要和你们……”
钱谦益又开始大喘气了,“老夫”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下文,眼看就压晕过去了。`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
徐一一正巧剥了个豆子往嘴里一丢说道:“哎呀,老钱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人家不是说了吗,那是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再说了,话别说太满,你现在搁这骂骂咧咧喊什么‘清名’、‘忠义’,万一到时候你真的跪了呢?今天你说的话不啪啪的打你的脸啊。”
“嘻嘻嘻嘻嘻。”
徐一一这阴阳怪气的一笑,那真的是比什么恶毒的话更诛心。
“够了!”后面一个举子终于忍不住了:“折辱前辈至此,尔等太过分了!”
有他开口,后面瞬间也嘈杂了起来。
“口出狂言!”“悖逆之言,天理不容!”……
一时间,士子们纷纷唾沫横飞,但是他们也仅仅是指责谩骂,身体却一点都不动。
我们是正人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
木清皱了皱眉头,感觉像是听着八百只鸭子在那里嘎嘎嘎嘎的叫个不停,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瞬间散架。
“都闭嘴!”
如今的玩家,经过了战场杀伐的磨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一些杀气,他这么一声怒吼,竟然一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着他。
木清缓缓的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他扫过这群一个个面色通红义愤填膺的士子。
“指点江山的时候一个个慷慨激昂,真等建奴的长刀架在你们的脖子上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跪的比谁都麻利!”
“就你们这样子,还谈忠义?你们一个个的谁家没有偷税漏税不交天赋的?整天在嘴上说你们自己都信了是吧,狗屁!”
这些士子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个个对着木清怒目而视,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钱谦益的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