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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大结局

火车穿行在浙南。¨完. , ¢榊,颤. ,唔¨错/内.容′

目之所及,是望不到头的焦黑与荒芜。被炮火撕裂的村庄只剩下断壁残垣,如同大地溃烂的伤口。

扭曲烧焦的坦克残骸半埋在翻起的黑土里,炮管无力地指向灰蒙蒙的天空。焦枯的树干,枝桠狰狞地刺向铅色的苍穹,是无数个未寒的尸骨伸向苍天控诉的手臂。

死寂。一种被战火反复舔舐、榨干了所有生机的死寂。

然而,就在这绝望的底色上,竟也顽强地迸发出点点生机。

几处田垄间,己有农人佝偻着腰背,挥动着简陋的锄头,缓慢而固执地翻垦着板结、混杂着弹片与未烬余灰的土地。那翻开的泥土深处,竟隐隐透出一抹极其微弱、却又无比倔强的嫩绿。

那是劫后余生、对土地最深沉眷恋的种子,刺破了死亡的帷幕,在寒风中瑟瑟,却不肯倒下。

陆川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那抹新绿上,冰冷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蒙尘的车窗上划过。

硫磺岛折钵山喷发的黑烟与血雾、冲绳前田高地焦土上层层叠叠的尸骸、燃烧的东京夜空下平民绝望的哭嚎、广岛长崎那毁天灭地的炽白闪光…无数惨烈的画面如同沸腾的岩浆,在他脑海中翻腾冲撞,最终又被窗外那点微弱却坚韧的绿意强行压下。

车轮终于驶入熟悉的站台。站牌上“温州”二字,墨迹犹新,覆盖了曾被涂抹的日文标识,带着一种浴血重生的粗粝感。

推开那扇记忆深处、油漆斑驳的家门,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和淡淡皂角气息的暖意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了他风尘仆仆、浸透了硝烟与海腥的身体。

客厅里很静。

妻子背对着门,纤细的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听到门响,她猛地转过身。

八年烽火,在她眼角刻下了细密的纹路,鬓角也染上了风霜的灰白,但那双望向他的眼睛,依旧清澈,此刻却盈满了不敢置信的狂喜和几乎要决堤的泪水。*咸¢鱼_看^书¨ !哽·薪`醉_哙+

“爹…爹爹?”一个怯生生的、带着试探的童音从陈沐瑶身后响起。

陆川的目光越过妻子的肩头。一个约莫五六岁、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只露出半张小脸。

那双酷似苏婉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对眼前这个一身戎装、面容冷峻、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爹爹”的畏惧和好奇。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才怯生生地伸出紧握的小拳头,慢慢摊开手心。

一颗用简陋油纸小心包裹着的、边缘己经有些融化的水果糖,静静地躺在她小小的、汗涔涔的手心里。

“给…给爹爹吃…”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娘说…爹爹打坏人…最辛苦…囡囡…攒的…”

那颗小小的糖,带着孩子掌心的微温,像一块滚烫的烙铁,猛地烫在了陆川早己被铁血冰封的心尖上!八年!整整八年!

他缺席了女儿的出生、成长,留给她的只有硝烟弥漫的传说和一个模糊的“爹爹”背影。这小小的糖果,是她所能表达的最珍贵的欢迎,也是无声的控诉。

刹那间,冲绳摩文仁丘,那个在母亲焦黑尸体旁哭嚎、最终被流弹夺去生命的幼童。

硫磺岛地堡口,那个扑向喷火枪、眼神空洞如傀儡的少年兵…无数张在战争中凋零的稚嫩面孔,与眼前女儿带着怯意和期盼的小脸重叠、撕扯!

一股巨大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视线瞬间模糊。

陆川这个在尸山血海中也未曾变色的铁血将军,喉头剧烈地滚动着,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

他猛地一步上前,不是去接那颗糖,而是带着千钧之力,将妻女狠狠拥入怀中!双臂收紧,仿佛要将这失而复得的骨肉血脉,揉进自己的胸膛,嵌入自己的灵魂!

陈沐瑶压抑了八年的恐惧、担忧、委屈、思念,在这一刻终于轰然决堤。\s.h′u?q·u?n′d_n¢s..^c,o·m-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陆川肩头冰冷的将星。

她没有嚎啕,只是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无声地哭泣,仿佛要将这漫长的等待和煎熬,都化作泪水流尽。

小女孩囡囡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小身子僵硬着,但很快,父亲身上那股陌生的、混合着硝烟、汗水和铁锈的独特气息,以及那宽厚怀抱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坚实暖意,让她小小的恐惧慢慢融化。

她试探着,伸出小小的手臂,也环住了父亲的脖子,把小脸埋在那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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