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先去拿些吃的过来吧。”
“哦,”薛恶虎答应着,闷闷地去了,刚走出两步,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向韩毒龙道:“拿来了有什么用,大师兄不肯出来啊。”“先去拿吧,啰嗦什么。”韩毒龙不耐地道。“那好吧。”薛恶虎见韩毒龙不耐,赶紧去了。韩毒龙见薛恶虎去了,擡起脚来,砰的一声把门踹开了。他可没薛恶虎这么好脾气,这些日子给屯兵营那帮孙子调/教的脾气见长了不少。韩毒龙进得门来,向床走去。韦护躺在床上,两眼呆愣愣的。听到韩毒龙踹门进来了也不理,他在屋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是他不想理,他什么都不关心。韩毒龙看着他这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一个杨戬就把你折磨成这副模样,”韩毒龙忍了又忍,终是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又一头栽进去了?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阻止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还能不能清醒一点?啊?你还记得你来这里是有任务的吗?你现在这样,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吗?”“唉,我真该让师父来看看他最疼爱的大弟子如今混成了什么样!你一点不觉得惭愧吗?不就一个杨戬吗,能怎么地了?我看人家也没当回事!就你自己当回事,傻不拉几!我都不稀得说你!”“你……”韩毒龙还要絮絮叨叨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韦护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韩毒龙一见,止住了话头,看向他,不知他要如何。-d_q~s?x.s`.`c`o!m!韦护麻木地站了起来,没理他,径自走了出去。韩毒龙:……这什么意思!还不能说了?韩毒龙又气恼,又想去拉他,又不敢,憋屈得很。但他还是跟了上去,看他要做什么。韦护只是嫌韩毒龙聒噪,他不想理他,但也不想听他聒噪。他虽然感情失意,但没失去理智。韩毒龙说的那些他怎会不明白?他确实是傻,人家根本不在意,心中也没有他的位置,他还在这里为一个心里没有他的人伤心哭泣,可不就是傻么?呵。天下第一号傻瓜。韦护清醒地忍受着痛苦和折磨,简直要肝肠寸断。别人感情失意,还可借酒消愁,他感情失意,只能硬生扛着。连他都要佩服自己了。韩毒龙一路默默跟随韦护,看着看着,又有些于心不忍,刚刚那些犀利带有抨击性的话语,他再也说不出口。大师兄太可怜了,韩毒龙看着他忍不住想。现在看到韦护失魂落魄的样子,韩毒龙心里也不好受。碰什么不好,非要碰感情!现在知道伤心了,难过了,早干嘛去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让身边人也跟着不好受!韦护下意识又走到了荷花池的凉亭之上,在亭边坐下,手扶着栏杆,痴痴地看着池里的荷花。韩毒龙看着他瘦削的身姿,又叹了口气。自己在石凳坐下,就这么陪着他,再不说话。今天又是个大晴天,艳阳高照。池子里的荷花荷叶都带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照射下,有些晃眼。韦护的内心笼罩着一片阴霾,那是阳光也照射不到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腐烂,枯萎,灰败,变成一片荒芜……他的心田一片荒芜,再也开不出绚烂的花。韦护知道自己会走出来的,只不过需要时间。但他不敢肯定,以后还会不会爱上别人。他感觉不会再爱了。薛恶虎提了食盒回去,见门洞大开,心里一喜,连忙飞奔过去。待进了门,又不见人,只得又提了食盒出来,“大师兄!二师兄!”出来见着近侍,忙问他们的去向。有人指了路,薛恶虎忙一路找过去。最后在荷花池的凉亭之上找着他们。“大师兄!二师兄!”薛恶虎提了食盒,兴冲冲地跑过来。韩毒龙见了他,忙起身,道:“拿来了,干脆就在这吃吧。”薛恶虎看向韦护,见韦护呆呆地坐在那里,忙叫着,“大师兄,过来吃饭了!”韦护回神,看了他们一眼,他的一对师弟正殷殷期盼地看着他。韦护忽然被触动,默默站了起身,走过来和他们一块在石凳上坐下。韩毒龙、薛恶虎见大师兄终于有反应,不由双双松了口气。吃饭的氛围相当压抑和沉闷,因为韦护一句话不说,只是低头木然地吃着饭。韩毒龙和薛恶虎顾及着他的感受,也没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只是闷头吃饭。薛恶虎坐韦护对面,韩毒龙坐侧边,一张石桌相比于屋内的桌子实在是小,他们三个大男人挨一起,在这小桌上吃饭,有些憋屈。然而这里环境清静宜人,别有一番风趣。只是吃饭的人心情奇差,即便身处万花丛中,也觉不出一丝好来。薛恶虎频频擡头觑眼瞧对面的韦护,韦护低着头,一声不吭。像变了个人。薛恶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