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专宠,什么重要人物都找他看病,盖过了某些人的风头。
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就开始编排他,背地里没少传他的坏话。特别他前阵子一直照顾一名先锋官,跟人家同吃同睡,还帮人家倒夜壶,夜壶那是啥子东西?冷天里男人被窝里就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夜壶,一样是女人。他除了是那个还能是啥?这样一想,大家都有点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些长官喜欢找他了。尤其是年轻的长官。军/营里没有女人,但是有生理需求,长得像女人细皮嫩肉的,功用自然大家心领神会。当那些人用某种异样的眼光看他的时候,何大夫也反应过来了,心里暗暗叹着气。不多久,他又把面具戴了起来,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表情。军医里有个叫祈远的小年轻,十五岁,跟那些人不同,他很烦那些老家伙。祈远会一些基本的医术,会简单清理和包扎伤口,他是跟一个老大夫进来打下手的。没想到那些人除了医术没人家高明外,还会说人闲话,从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些人这么无聊呢。~o÷完?/本e神Dt?站|μ? ÷}更~§?新,|!最??_全ˉ÷大概,因为从前没有这样一个人给他们提供茶余饭后的谈资吧。祈远凑到何大夫面前,道:“以后我给你打下手吧。”何大夫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后来祈远用行动证明了自己说到做到,真跟在何大夫屁股后头了。从前带他的老大夫看到了,人前人后没少骂他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会儿倒学会巴结了。祈远没理他。何大夫见他有心要学,刚好也有空,便教他认草药,研磨药粉,制成伤药。哪吒偶尔“路过”的时候,就看到两人一个教,一个学,真有老师教徒弟的样子。哪吒见对方只是个小毛孩,不足为虑,便没理。但是一次二次的,都是见他们在一起,而且他好像看到那小子用某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某人,而某人毫无察觉,他就心头火起,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这天哪吒又“路过”,见他们正投入地说着什么,哪吒不由走了进去,道:“何大夫,新收了小徒啊?”哪吒用下巴指了指祈远。祈远看到他,叫了声“长官好”。何大夫看到哪吒,嘴唇抿了抿,并不想搭理他。何大夫道:“我们继续说吧。”祈远对他点了点头。哪吒也不恼,就在边上看着。祈远时不时地接收到从背后投来的死亡凝视,有些心惊胆战,他对何大夫道:“那个,何大夫,今日讲得太多了,我怕记岔了,我们明日再讲吧?”何大夫听说,看了他一眼,只好点了点头。祈远道:“那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明日再来!”祈远说完转过身来,对哪吒点了点头,赶紧溜了。何大夫当没看见哪吒,拿着个药钵在那里鼓捣。哪吒走了过去,看着他弄。何大夫终是忍不住了,问:“你有什么事吗?”哪吒道:“我有点不舒服。”何大夫问:“哪里不舒服?”哪吒道:“心里。”何大夫:……哪吒看着他面具道:“你怎的又把面具戴上了?不是叫你不要戴了吗?”何大夫道:“与你无关。”哪吒看着他,问:“你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何大夫道:“没想什么。你若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去吧。”“饼饼……”哪吒喃喃喊了他一声,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温柔。何大夫手中顿了一下,随后又继续捣鼓着,把里面的草药捣成了粉末,倒在一张纸上。何大夫叹了口气,道:“你这么有空的话,怎么不回去确认一下,你口中的饼饼到底是不是我?”哪吒看着他,看了半晌,他也无动于衷,顿时心凉了半截,道:“好啊,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回去确认一下好了。”哪吒说着,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何大夫见了,忙跟着出来,刚想喊他,就看到他踏了风火轮往天边去了。何大夫到了此时也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了。哪吒也是受够了,他分明就是敖丙,除了外壳不一样,里面就是装着敖丙的灵魂。他怎么会认错?怎么可能认错!他和敖丙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又不是没有被他细心照料过,他知道敖丙有些下意识的小动作,可能连敖丙自己都没有察觉,难道世上竟有如此巧合吗?哪吒满心疑惑,心一横,道:是不是巧合,回乾元山一趟就知道了!哪吒火急火燎回到了乾元山,便往自己的小院去,“娘!”哪吒喊了一声。“哪吒……”殷夫人听到声音,忙从屋里出来,见果真是哪吒,大喜过望,“真的是你!哪吒!你回来了!”哪吒见了她,忙冲过去抱住了她,喊了声:“娘,我回来了!”殷夫人高兴得不知怎么好,激动地抱着他,道:“儿啊!你可回来,一别数年,可想死娘了!”哪吒抱着他,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