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们家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从此以后,查比二姐不仅要照顾年幼的女儿,还要照顾年迈的母亲,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日子过得异常艰难。就在这个时候,红军来到了她们的家乡。查比二姐看到红军纪律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心中对红军充满了好感和敬意。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了红军。
由于查比二姐会说汉藏两种语言,而且她年轻活泼、办事干练、工作热情负责,很快就成为了红军中的一名翻译。后来,她还担任了波巴政府的妇女部长,负责组织和领导妇女们的工作。在工作中,省委书记注意到了这位活泼漂亮的妇女部长。他被查比二姐的聪明才智和工作能力所吸引,对她产生了深厚的感情。
有一次,在有张主席和总政委等领导人参加的会议上,省委书记当着众人的面,大方地拿出一个本子,又递上一支铅笔,然后笑吟吟地对查比二姐非常直爽地说:“强扭的瓜不甜,婚姻自由,我就问你愿意不愿意跟我结婚,愿意的话,就在本子上打个勾,不愿意的话,就打个叉。”
面对省委书记如此直白的表白,查比二姐虽然有些害羞,但她心中其实早已喜欢上了这位省委书记。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在本子上划了一个勾,表示愿意与省委书记在一起。
他们喜结连理的当日,便马不停蹄地随红军踏上了转移的征程,一路向着炉霍与道孚进发。但从南方来的省委书记却在这藏区水土不服,不幸染上了一种要命的疾病——斑疹伤寒。妇女部长犹如温柔的天使,无微不至地悉心照料着他,她如影随形,寸步不离,每日不辞辛劳地挤牦牛奶给丈夫饮用,绞尽脑汁想尽各种方法,一点一滴地调养着书记那虚弱的身体。就在书记的身体稍有起色之时,妇女部长却收到了母亲病危的家书,她心急如焚,整日以泪洗面,对母亲的病情忧心忡忡,对女儿的思念更是如潮水般汹涌。书记见她如此痛苦,毫不犹豫地同意她返回老家探望母亲,而她也在得到许可后,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地踏上了归途。
谁曾想羊英秀回到家中,母亲已经离世,女儿也惨遭反动派毒手。她欲哭无泪,悲痛欲绝,犹如万箭穿心般痛苦。这一来一回,竟耽误了十多个昼夜,待她再次折返去追寻红军和丈夫时,红军却因战情突变早已转移到那遥不可及的地方了。从此他们便如参商般天各一方,再无重逢之日。省委书记形单影只,郁闷到了极点。见到他们这般恩爱的几对夫妻,成双入对,如胶似漆,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是微微颔首,权当打过招呼,便自顾自地忙着去安排工作了。
而在波日桥头,送行的群众不解地。问道:“你们要往哪里去?”“什么时候再回来?”少明珍和谢红军、根红英互相看看,异口同声地说:“去北方打日本鬼子咯,下一个鼠年我们就回来。” 她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这片土地许下了一个庄重的承诺。甚至,一些男战士们对着雅砻江东岸的大声喊话:“我们要走了,到北方打日本鬼子去,下个鼠年我们就回来!” 那充满豪情壮志的话语,在山谷间回荡,彰显着红军的无畏与担当。波巴政府的干部、青年骨干以及众多积极分子,连同雅砻江的老百姓们,都聚集在路旁,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他们看着红军战士们收拾行囊,准备远行,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