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那些钟鸣鼎食之家不会教导女郎这样用筷,可沈嘉礼毫无这方面的自觉,呆了一瞬,似乎在为自己想措辞。
谢劭换了个动作,手支颐好整以暇问:“那么,我换个问题。”
“你对谢襄,什么感情。”
好问题。
这个问题不亚于现男友在你面前问宝宝我和你前任谁更好,你最爱谁。
沈嘉礼的异样,谢劭早有察觉。
面对传言中“喜怒无常”的谢劭,沈嘉礼觉得这个问题升级成了送命题。
可问题,她根本不认识谢襄,要说感情,也是原主对他有感情。
关她这个现代沈嘉礼什么事?
沈嘉礼正色回:“王爷,我是真的忘了很多事,不记得这人是谁了。”
她是根据原文内容认人的,加上旁人的解说,能猜到昨晚找她挑事的两人身份是谁。若是没有这些外在条件,谢襄就是站在她面前,她也认不出。
沈嘉礼理直气壮。
“昨天我说我摔到了脑子不是假话,醒来后从前种种与我如过眼云烟,所以那些,是真的记不得了。”
“况且,我既然嫁给了王爷,那么心里只有王爷一人,只要王爷不赶我走,我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她不信,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谢劭面前泫然欲泣表忠心,他还能无动于衷。
偏偏谢劭不按照他所想的发展。
左等右等,都没听见谢劭开口的沈嘉礼,眼睛都睁麻了。
人也麻了。
难道,还要她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才能看出决心。
堂前刮了一阵风,一滴泪顺着她眼角滚落。
纯粹是生理反应。
一方帕子被放在她面前,沈嘉礼听见谢劭略有些无奈的声音:“哭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你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