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无用!”
清冷却又饱含威严的声音自殿外传来,上位的皇帝浑身一震,慌忙起身。
宫人立即匍匐请安。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褚砚沉沉步缓缓走来,逆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却叫人无端生畏。
“皇叔。”
想起方才自己的表现,皇上有些不敢看他。
褚砚沉却没打算就此揭过,他一步步往前,直至臣子能踏足的最后一步才停下,眼睛却一直紧盯着上面的皇上。
即便二人此时一高一低,但气势高下立见。
皇上立即就要往下走,却被褚砚沉一个眼神制止。
皇上的脚步顿时定在原地。
心中却慌乱不已。
褚砚沉见他没有再往下,这才侧头扫视了一眼跪着的众人,“全都退下。”
霎时,大殿之内便只剩下了叔侄二人。
随着殿门合上,褚砚沉重新将目光放在皇帝身上,“君臣有别,皇上要时刻记住这一点,不论何时,你是君,我是臣。”
皇帝沉默不语,褚砚沉继续又道,“我知你心中想法,但我更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大魏在我手上或许能开疆拓业,但一旦开始,我就无法收手。”
他太了解自己,世人只知他清冷孤高,却不知他内里有多么的残暴。
国家一旦交到他的手上,百姓便要承受无穷无尽的战争灾害。
“大魏需要的是仁君。”
“但绝不能是懦夫!”
“皇叔,我……”
褚砚沉抬眸看他,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三年后,皇上亲政,在这三年内,皇上要将鞑子收拾得服服帖帖,必要时候,可灭之!”
“三,三年,皇叔,我不行。”
“不,皇上可以!放手去做,本王一直都在!梁王那边暂时没有威胁,国库充盈,农事上……”
褚砚沉略微沉吟,“民富国强。”
褚砚沉离开许久,皇帝都还未能回神,但此时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丧气。
此时的他内心似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驱使着他大干一场。
摄政王府
褚砚沉回府后便一个人进了书房,心中的烦躁怎么都压不下去。
忽而想到先前从新河县送来的东西。
“来人,将从新河县来的东西送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