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气味。民警们还仔细比对卫星图和施工图,试图从地形地貌的变化中找到蛛丝马迹。他们拿着放大镜,对着图纸反复研究,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同时,他们不辞辛劳地走访当时项目分包负责人和多名施工人员。每走访一个人,民警们都要耐心地询问,详细地记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在苍茫的日月山下,横跨 40 余公里的疑似埋尸区域,近 200 名民警风餐露宿,展开了长达 3 个多月的地毯式搜索。夏日的骄阳炙烤着大地,民警们的皮肤被晒得黝黑,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依旧在烈日下仔细搜寻着每一寸土地;秋日的寒风呼啸而过,吹透了他们的衣衫,冻得他们手脚冰凉,但他们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终于,在无数次的搜寻后,他们在 109 国道东向西方向 33 公里处的边坡旁,找到了那具承载着罪恶证据的人体遗骸。这一发现,不仅为案件的侦破打开了突破口,更让专案组民警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也进一步坚定了他们将整个涉黑组织一网打尽的决心。
在全力寻找马某珍尸体的同时,专案组民警并没有放松对其他线索的排查。随着调查的深入,更多令人发指的罪行逐渐浮出水面。
2001 年 3 月 11 日的夜晚,对于被害人马某德和他的妻子来说,是一场噩梦的开始。像往常一样,夫妻二人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准备上楼回家。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危险正悄然降临。
当他们走到二楼平台时,突然,一个黑影从暗处窜出,手持方形铁锹,狠狠地向马某德妻子砸去。马某德妻子瞬间被打晕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马某德惊恐万分,转身向楼下跑去,却又被蹲守在楼下的马成和追上来的杨生录围堵。马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残忍与冷漠,仿佛眼前的马某德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杨生录则一脸狰狞,挥舞着手中的凶器,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马某德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成和杨生录举起凶器。马成和杨生录如同恶魔一般,对着马某德疯狂地砍杀,连砍 21 刀,马某德的手脚筋也被残忍地砍断。马某德在血泊中痛苦地挣扎,发出绝望的呼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凄惨。而这一切的起因,仅仅是因为涉黑组织的主要嫌疑人张成虎,在玉树藏族自治州曲麻莱县秋智乡采金时,认为同在当地采金的马某德威胁到了自己的利益,便指使马富录,安排马成和杨生录对其进行殴打。
马某德的妻子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丈夫遭受如此残忍的折磨,却无能为力,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试图呼救,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一年后,马某德因肝病与世长辞,但这起恶性事件所带来的伤痛,却永远地刻在了他家人的心中。每当回忆起那悲惨的一幕,马某德的女儿都会泪流满面,她哽咽着说:“让我父亲的惨案得以沉冤昭雪,让扫黑除恶落到实处,是我们老百姓的希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正义的渴望,那是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支撑着她等待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随着案件的逐步推进,专案组陆续掌握了涉黑组织成员的犯罪证据,并对大部分成员实施了抓捕。然而,仍有一些漏网之鱼在逃,其中就包括马海云。
马海云,狡猾如狐,在得知组织成员纷纷落网后,便开始了东躲西藏的逃亡生涯。他深知自己一旦被抓,必将面临法律的严惩,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隐藏自己的踪迹。
为了将马海云抓捕归案,专案组展开了一场漫长而艰辛的追逃行动。他们历时一年多,足迹遍布大江南北,追捕行程累计 3 万多公里,最远甚至追到了海南三亚。追逃组的民警们白天翻山越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藏身之处。他们穿梭在茂密的山林中,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和烈日的暴晒;夜晚则坚守在可疑地点,忍受着寒冷与疲惫,只为等待那将罪恶绳之以法的一刻。
在追捕过程中,民警们遇到了无数的困难和挫折。线索时而中断,时而又出现一些虚假的信息,让他们的追捕行动陷入困境。但他们从未放弃,始终坚信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将马海云抓捕归案。
2020 年 10 月 16 日,西宁市湟中区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这场追逃行动即将迎来终结。专案组民警经过细致的侦查和追踪,终于将目标锁定在了马海云亲属家。
6 日 7 时 28 分,搜查行动在这看似普通的民宅中展开。当民警踏入屋内,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种种迹象表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