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叁,叶¨屋. ¨免·沸+岳\黩,
这一晚,凌渊站在白辰的宿舍门前,手里拿着一份训练报告。他抬手看了看腕表——23:47,这个时间点打扰将军确实不太合适,但明天一早这份报告就要上交总部,必须今晚签字。
他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在门板上轻轻叩响。
“进。”
门内传来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粗糙。
凌渊的指尖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一秒,不知为何心跳突然加快。他推开门,浓烈的酒精气味立刻扑面而来,混合着白辰惯用的那种冷冽古龙水香气,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眩晕的气息。
眼前的景象让凌渊的瞳孔微微扩大——
白辰靠坐在床边,两条长腿随意地支在地上,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一片泛着健康光泽的蜜色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
他手里握着一瓶见底的威士忌,液体在瓶底只剩下不到一指宽的高度,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地上散落着七八个空酒瓶,有的立着,有的倒着,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最令人震惊的是白辰的眼神,那双平日锐利如刀的蓝色眼眸此刻涣散无焦,蒙着一层罕见的水雾,眼尾泛着醉酒后特有的红晕,像是被人用指尖揉过一般。
“将军,您这是喝了多少啊?”凌渊快步走进房间,顺手带上门。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白辰没有回答,只是仰头将瓶中最后的液体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一滴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的线条滑落到脖颈,最后消失在敞开的衣领深处。
凌渊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那滴酒液,喉咙突然有些发干。
白辰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上——那是九年前的合影,白辰站在中间,左边是年轻时的凌渊,右边则是已经牺牲的白锋上将。照片里的三个人都穿着军装,在白家老宅的门廊下站得笔直,白锋的手搭在两个年轻人肩上,笑容威严中带着慈爱。!嗖^餿¢暁*税*蛧¢ `埂_辛?罪`全.
凌渊的心猛地一沉。
“将军,您...”凌渊走到白辰面前,伸手想拿走酒瓶,“别喝了。”
他的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玻璃瓶身,白辰突然抬头,蓝色的眼眸在酒精作用下变得更深了,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暗潮汹涌。
他一把抓住凌渊伸来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凌渊微微皱眉。
“渊啊...”白辰的声音低沉得近乎耳语,带着酒精熏染后的沙哑,“你来了...”
这个亲昵的称呼让凌渊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白辰很少这样叫他,通常只有在极度疲惫或情绪失控时才会脱口而出。上一次听到,还是在九年前。
凌渊的手腕被白辰握在掌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掌心传来的热度,比平时要高许多,像是有一团火在皮肤下燃烧。他的脉搏在白辰的拇指下跳动,越来越快。
没等凌渊反应过来,白辰突然起身,借着酒劲和身高优势,一个旋身就将凌渊压在了旁边的办公桌上。凌渊的后腰撞到桌沿,闷哼一声,下一秒双手就被白辰单手扣在背后,整个人被迫半趴在桌面上,胸膛紧贴着冰凉的桌面。
“将军!”凌渊试图挣扎,却发现白辰的力气大得惊人,酒精似乎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战斗本能,“这是在干什么?”
白辰没有回答。他的呼吸灼热,带着威士忌的醇香,喷洒在凌渊的耳后。
凌渊能感觉到白辰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体温透过两层军装布料传来,烫得吓人。更令他心跳加速的是,白辰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顶进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牢牢固定在桌沿。
“别动。”白辰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嘴唇几乎贴上凌渊的耳廓,“让我...”
凌渊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作为血狼的观察手,他习惯了掌控全局,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但此刻,被自己追随十几年的上司这样压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迅速崩塌。.E`Z,暁^税!枉. `哽+薪!罪-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渗出一层薄汗,将衬衫黏在皮肤上。
白辰的鼻尖蹭过凌渊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确认什么。凌渊不知道白辰是否闻到了他常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淡香,或是察觉到了他此刻加速的心跳。然后,毫无预兆地,一个湿润的吻落